“是二夫人的主張?”曲無容皺著眉頭問道,固然她是在問曲遺珠,但實在她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在全部學士府裡,除了花氏以外,另有誰能想到這麼暴虐的主張?
暗道兩邊的牆上,冇隔幾步遠的處所就吊掛著一盞長明燈,兩小我走了大抵有半盞茶的工夫,火線呈現了一道石門,沈無岸走上前吹熄了石門右邊的燈盞,然後就瞥見石門緩緩地升了上去。
提到曲孝良的時候,曲遺珠臉上是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神采,阿誰本該被她稱為“父親”的人,向來冇有對她儘到過一個父親該儘的任務,在彆人肆意糟蹋她的時候,他也隻是站在一邊冷眼旁觀,乃至是默許彆人對她的淩辱,如許的父親,她甘願當作向來都冇有具有過!
“公然聰明!”她能精確地猜出答案,沈無岸一點兒也不覺對勁外,不過另有一點兒需求彌補,“這裡是銷魂樓的總部。”
見她執意要等曲遺珠醒過來,沈無岸也不再說甚麼了,隻是把她抱進本身的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要為了彆人的事情過分傷神,我會心疼的。”
“小容兒你這麼聰明,不如先猜猜看?”沈無岸冇有立即答覆她的題目,而是小小地賣了一個關子。
“好!”曲無容點點頭,跟沈無岸一起回了房間。
沈無岸像是想到了甚麼,眼神暗了一暗,“這條暗道父王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修好了,本來的用處就是在產生傷害的時候逃生的,隻可惜……”
石門的前麵仍舊是暗道,曲無容跟著走出來的時候,不由得心想:這條暗道還真不是普通的埋冇啊!
見她掙紮著要坐起家,曲無容趕緊走上前按住她,“你身上的傷還冇有病癒,千萬不要亂動,如許躺著就好。”
“我現在明白,你為甚麼會這麼討厭看帳本了。”聽完他的話,曲無容儘是憐憫地看著他,對帳本來就是一件既古板又無聊的事情,恰好還容不得半點兒的不對,如果沈無岸每個月都要查對這麼多賬的話,那他會討厭看帳本也是道理當中的事情,“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彆希冀我會幫你全數看完,一人一半,此次我絕對不會再心軟了!”
“這裡到底是甚麼處所?”聽到他的話,曲無容忍不住獵奇地問道。
見她本來還不錯的表情,在聽到曲遺珠的環境以後變得沉重起來,沈無岸主動發起道:“如果你真的擔憂的話,我能夠讓人去學士府裡探聽一下,看看究竟產生了甚麼事情。”
在聽曲無容說完了事情的顛末以後,沈無岸很利落地就承諾了讓曲遺珠留在睿王府裡養傷,至於她傷好以後應當何去何從,還是等她醒來以後,問清楚到底產生了甚麼事,然後再做籌算吧。
固然他的話冇有說完,曲無容卻已經明白了,但是她也曉得在這類時候,不管甚麼安撫的話都隻會顯得慘白有力,以是她甚麼話也冇有說,隻是伸脫手緊緊握住沈無岸的,無聲地奉告他本身在他的身邊。
“本來還會更多的。”沈無岸無法地聳了聳肩肩膀,“天下各地的買賣來往,每個月都要上報一次,這些都已經是上麵的人覈算以後才送過來的了。”
在曲遺珠養傷的這段時候,曲無容也冇有閒著,自從沈無岸將本身埋冇的氣力毫無坦白地奉告她以後,他做甚麼事情的時候也不再瞞著她,有的時候還會找她籌議,或者是把本技藝中的一部分事情交給她來做,比如說他最討厭的一件事情――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