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氛圍一樣。
至於君承堯如何想的,她纔不想管。
是啊,今後她再也不能彈琵琶了。
伴隨了她十多年的琵琶,就如許丟棄了她,再也碰不得。
鋪天蓋地的血,幾近要堵住她的口鼻,就像是泡在血池中,呼吸不得。
沉重的愛意如有實體,如山將人壓垮,如潮將人包裹,再也逃脫不得。
他微微抬著頭,閉著眸子,一副引頸就戮的模樣。
等我好了以後,規複認識,才曉得動手的人竟是他,心灰意冷,而後再也不跟任何人靠近了。
他一眼就看到中間擺著的琵琶,心頭一疼,把她受傷的手捏在手裡,悄悄吻了一下。
腦筋裡好似有炊火綻放,鎮靜,愉悅,心傷,相互摻雜著。
君承堯把腦袋蹭在她後脖頸,悄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