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大的時候,最看不得自家兄弟收縮。
金珠在他懷裡也不安生,像尾活蝦扭來扭去,一聽這話,當即不肯意了。
她坐直身材,朝他伸出雙臂,委曲的團成球。
現現在各個朝貢國的使臣都在涼京,可謂是魚龍稠濁,萬一有人想趁機搞點事情,真是防不堪防。
剛出院子門冇多久,就碰上了倉促往大門走的獨孤墨瑜。
“嗯,彷彿確切不如何燙了。”
他死力讓本身看上去不是在誇耀,可那對勁的神情如何掩的住。
可轉念一想,貌似冇需求擔憂,因為被壓在床上任報酬所欲為的……是他。
“二哥,你是如何一本端莊說出這類騷話的?你把二嫂慣的都快上天了,你當我們眼瞎嗎!”
金珠一副秋後算賬的對勁模樣,玉白的指尖戳在他鼻梁上。
“你還是換個高領朝服穿吧,這模樣成何體統。”
前麵說了些不成描述的限定級畫麵。
獨孤墨佩任勞任怨地又吹了幾下,再次把勺子遞過來。
獨孤墨佩差點被口水嗆死,再抬開端,眼底有暴風暴雨在醞釀,似要將她吞噬潔淨。
涼京,鎮國公府。
“你不會是想讓我放心,用心說的吧?”
獨孤雪嬌在隔壁跟君輕塵籌議著殺人放火挖坑捉鱉的事兒,這邊府裡也很嚴峻。
他朝自家弟弟走疇昔,輕咳一聲,出聲提示。
喝完以後,還伸出紅紅的舌尖在唇上舔了一下,放肆的很。
金珠還是冇有醒,隻是咕噥一聲,換了個姿式持續睡。
再說了,我們巡查的步隊那麼多人,他們就算故意謀事,也寡不敵眾啊。
他彷彿衣服還冇穿好,一邊弄衣服帶子,一邊低著頭往外走。
獨孤墨佩見她天真的模樣,忍不住嘴角勾起。
獨孤墨佩正想說甚麼,內裡傳來丫環的扣問聲,該喝藥了。
“當初你想娶我,說是看上了我的錢。”
“彆瞎想了,我甚麼時候騙過你。”
獨孤墨佩差點被唾沫嗆死,看著身邊滾滾不斷高傲驕傲的弟弟,非常悔怨理睬他。
金珠小身板一顫,然後雙手捂住臉,裝死。
“還是燙。”
“這話不假啊,你家確切有錢。”
現在聽他這麼輕描淡寫地說著,另有些不信賴。
獨孤墨佩站在床邊清算朝服,越看那一團越火大,在她屁屁上悄悄拍了一巴掌。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如何騙你了。”
“你真是個小妖精,就會折磨人。”
獨孤墨佩深深看她一眼,這是要在理取鬨?
“珠兒,你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再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