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甚麼不直接把她的臉弄殘呢?何必如此費事。”
固然她恨不能把麵前氣勢淩人的蠢女人手撕了,可不得不承認,耶律菲兒說的都在理。
獨孤雪嬌心念直轉,最後決定忍一忍。
不能挑起事端,那就隻要忍著。
“不管如何說,是你的丫環先頂撞我的,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罵我!
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墨殤,你彆忘了,你不過是父皇為我挑的一條狗!
前麵的狠話還未放完,就被獨孤雪嬌攔住了來路。
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飄了,是嗎?
整小我像是沉到了水底,憋悶地呼吸不過來。
“既然公主宣泄完了,那我是不是能夠走了?”
“彆廢話了,公主莫非不明白一個事理,蠢貨死於話多。”
殊不知他越是這般護著獨孤雪嬌,越是激起耶律菲兒的滔天肝火。
啊――
獨孤雪嬌手上用力,嘴角冷冷勾著。
她心口的火苗一下竄到頭頂,幾欲焚天。
這帽子扣下來,獨孤雪嬌刹時成了賣國之人。
耶律菲兒被刺激的非常鎮靜,舔著紅唇,更加對勁失色。
耶律菲兒聞言,終究暴露挑釁的笑,搶過此中一個保護手裡拿的鞭子,朝她漸漸走來。
手腳動不了,她另有嘴。
獨孤雪嬌眼底暗光一閃,用力將她甩開。
她眸子轉了轉,看著床前圍著的四小我,他們就像地府的牛頭馬麵吵嘴無常,差點被嚇死疇昔。
耶律菲兒聽著幾小我分歧的聲音,越來越膽怯,身材像是被凍住了。
一場喧鬨俄然收了場,異化著痛苦的倒吸氣聲音。
這不是兩個女人打嘴仗,而是關乎到兩個國度的事情。
“你最好搞清楚,我是北冥的公主,而你主子不過是個淺顯的世家女。
躺在床上冇多久,俄然發明四周靜的可駭。
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恍忽覺得本身方纔抽錯了人。
獨孤雪嬌麵露猶疑,現在不是引戰的時候。
“賤婢!你往那裡走!獲咎了本公主,還不以死賠罪,竟敢……”
耶律菲兒氣得一哽,下認識昂首看向她身後的墨殤。
耶律菲兒被幾個眼疾手快的北冥保護托住了後背,冇有讓她摔在地上。
墨殤眼神沉得化不開,像傾瀉了濃墨,卻硬生生忍住了。
鞭子抽在獨孤雪嬌身上,收回清脆的響,她卻一動不動,隻冷眼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