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說完,邢嬤嬤握著匕首又往裡捅了一下,刀鋒入精神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瘮人。
你若想擺脫懷疑,是不是要先把身上的血跡洗潔淨再說話?”
公然,不等她再開口,綠棠忽而指著她,歇斯底裡地喊了一嗓子。
邢嬤嬤又被她倒打一耙,氣得差點吐血。
就在統統人都怔住的時候,有個清脆的聲聲響起。
這他孃的都是甚麼事!
“是你!必然是你乾的!”
這話聽著很中立,實則已經把鋒芒對準了邢嬤嬤。
邢嬤嬤一樣絕望,目光如刀剜向獨孤雪嬌。
可現在甚麼都晚了。
龐初瓏之前自殘,隻是裝模作樣捅了一下,避開了關鍵。
話剛說完,混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走在最前頭的彷彿就是沈卿婉。
話音落,昂首,四周搜尋綠棠的身影,終究在世人身後看到,趕快朝她招手。
表姐不會坑她的,必定是這個壞女人在教唆誹謗。
“哦,是嗎,空口無憑,可不能這麼誣告人。
當初在西北疆場上對戰瓦裡崗,就是靠著入迷入化的傀儡術製敵的。
世人不約而同看向她,眼神非常龐大。
這不是當眾打她的臉麼,她纔剛說出信賴的話!
沈卿婉甘願自斷一臂,也不肯把本身牽涉此中,公然是個狠心的女人。
獨孤雪嬌重新至尾都未與龐初菡對視,兩人像平常一樣,相互冷酷,彷彿是老死不相來往的朋友,冇有任何人起疑。
其他世人也跟著點頭,表示讚成。
本來覺得不過是被人誇大了,現在到了本身身上,邢嬤嬤早被嚇得六神無主。
“我方纔在內裡巡查,聽到尖叫聲闖出去,就看到一個宮女躺在血泊裡,已經冇了氣味。
她如何都想不明白,統統到底如何產生的。
噗嗤——
聽到獨孤雪嬌的話時,她對沈卿婉還抱有一絲希冀。
龐初瓏本就是強弩之末,此時,血流如注,再也支撐不住,噴出一口血,直接暈了疇昔。
“邢嬤嬤,對不起,我、我兜不住了!”
可她到底是太後孃孃的人,就算想罵人,也不敢開口啊,畢竟打狗還要看仆人呢。
你說是我殺了杏春,可有證物?可有證人?
“你、你這是……乾甚麼……”
邢嬤嬤站在床前,手裡匕首插進龐初瓏的胸膛,手上早已染上了血。
“世子妃這話說的極是。”
“事情若真是如你們所說,那邢嬤嬤刺殺世家女,便是犯了大錯,不成寬恕。”
實在她也冇比龐初瓏好多少,不過是個殺人東西罷了。
邢嬤嬤差點被氣的撅疇昔,胸口鼓盪著,手上的血越來越多。
邢嬤嬤完整死了心,像被判了極刑,低頭耷腦,再也不為本身辯白了。
而獨孤雪嬌和龐初菡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在唱雙簧。
沈卿婉:……
可統統都來不及了。
她不過是轉頭朝門口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意還來不及勾起,身材就不受節製衝了疇昔!
太後孃娘這是要大義滅親啊。
沈卿婉憋屈了半天,終究抓到她的把柄,如何能夠放過。
可現在差點被邢嬤嬤捅個對穿,想信賴表姐都不成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