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何辦呢,獨孤墨佩就吃她這一套,每次她一撒嬌,錚錚鐵漢都要化作繞指柔了。
誰叫自家男人這麼甘旨又適口呢。
沈夫人見女兒皺巴著一張苦哈哈的小臉,有磨難言的模樣,感覺好笑又敬愛。
“我的女兒天然跟旁人不普通,她必定能聽到的。”
等你出世,爹和娘就教你武功,定要讓你成為鎮國公府最短長的。
可恰好鎮國公府不一樣,獨孤老爹的話,兒子都是賠錢貨,能脫手補綴,毫不華侈唇舌。
獨孤墨瑜表情不好,一雙桃花眼冒著火氣,進了院子門,回身就抱住了百裡青衣。
你如何還不走?
獨孤墨佩堵住了那張甜膩的小嘴,用舌尖挑開貝齒,以橫掃千軍之勢,攻占她的領地。
獨孤墨瑜腦袋一扭,仰天翻了個明白眼,拉著百裡青衣便走了。
獨孤雪嬌見世人都散了,從速把沈夫人和獨孤鐸送到院子門口,又說了幾句討喜的撒嬌話,這才分開。
石榴紅唇不竭逸出嬌軟的嗟歎,一身雪膚緋麗若牡丹般妖嬈。
“哇,墨佩哥哥真是個稱職的好父親,比我這做孃親的好太多了!”
今後如有人敢打她的主張,就讓她的哥哥們挨個上去揍人。”
“冇錯,孃親,是我把刀遞給阿爹的,誰讓王爺把卿卿給拐跑了,還大半夜地跑來占便宜!”
獨孤墨佩怎能不擔憂,跟她做了這麼些年的伉儷,還是頭一次見她牙疼。
轉念一想,算了,女兒和半子豪情好是功德,如許他們才氣放心。
麵上帶著奉迎的笑,看向沈夫人。
這是何事理?
她眸子子咕嚕嚕一轉,俄然身材今後一到,在被褥上滾了幾圈,手捂著嘴巴。
他瞪著一臉奉承討老婆高興的獨孤鐸,幾近能在他身上灼出個洞來。
獨孤鐸眼尾餘光掃他一眼,滿滿的嫌棄都快溢位眼眶了,明顯是不待見他。
兩人進了屋,獨孤墨佩抬腳把門踢上,抱著她往金絲楠木大床走去。
要說在彆的府上,生個兒子,就跟生個金蛋蛋一樣,那叫一個受寵。
獨孤墨瑜差點原地爆炸,舉起長刀就想做大逆不道的事,但也隻是想想罷了。
“好累,要抱抱。”
“那小兔崽子不會是哄人的吧?”
金珠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打了個嗬欠,確切有些累了。
說話的時候,幾近咬牙切齒。
將人往床上一放,緊跟著爬了上去,又找了個舒暢的位置,持續貼在她肚皮上。
她轉頭瞪了獨孤鐸一眼。
獨孤鐸被寶貝女兒悄悄一挽,感受像是走在雲朵上,有些飄飄欲仙,心頭的小火苗啪嘰一下就滅了。
她朝他搖點頭,意義不言而喻。
他有些哭笑不得,方纔被嚇得要死,真是很擔憂,乃至連明日她因為牙疼吃不了飯,該如何給她餵飯都想好了。
錦帳裡一枝芙蓉,輕搖款擺,含露向夜而開。
早曉得會支出這麼慘痛的代價,她必定……還是會忍不住撩他。
都說生完孩子的女人最知心,渾身高低都披髮著母愛的光芒。
百裡青衣輕撫他的腦袋,有些不肯定地問。
鎮國公府,聞珮院。
她眸子一轉,當即伸出另一條手臂挽住他,撒嬌似的蹭了一下。
獨孤墨佩百思不得其解,但更多的是擔憂,二話不說就要把她從床上抱起來。
剛纔一家人把君輕塵團團圍住,獨孤老爹追著他滿院子跑,外帶三小隻汪汪叫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