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兩人做賊一樣,藏在花樹後,兩個路過的宮女完整冇重視,還在小聲交換著。
也不知是不是她這些年的謾罵過於誠懇,老天子的身材當真越來越不可了。
他扯住耶律祁的領子,胸口不竭起伏,額頭青筋暴起,是此前從未有過的神采,乃至有些猙獰。
雖是冇頭冇腦的話,可耶律祁曉得,本身的五弟已經猜到了統統。
可他不會傻到說出本相,若讓母後曉得,估計能拿刀把他給片三百六十五塊。
“算了,不要解釋了,本宮累了,也不想聽。”
要不是白嬤嬤寸步不離地在跟前守著,不曉得哪天打動,就要把茶盞砸老天子那張老黃瓜臉上了。
白嬤嬤內心格登一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她曉得,皇後此次是真的起火了。
再說了,她本來對老天子就冇甚麼豪情。
偶然候老天子閒著冇事找她的茬,麵上笑嘻嘻,甚麼錯都認,到了早晨就去砍他的樹。
再厥後,半夜半夜砍樹就成了她的興趣。
本覺得此次就宣泄完了,誰曉得半夜半夜,申屠皇後又從床上坐起,扛著鋤頭去砍樹了。
每次舌尖吐出“孩子”兩字,就好似一把尖刀剜在心上,汩汩流血。
“老奴自打十二歲起,就一向跟在娘娘身邊。”
“長那麼好,真是可惜了,莫非這就是紅顏薄命?”
第1296章 五殿下瘋了。
耶律沭神情蕭瑟地看著他,眼底儘是絕望,雙手顫抖著。
申屠皇後抬頭看天,滿臉傷感。
皇宮,鳳棲宮。
就連燕貴妃彷彿都心有不忿,偷偷構造了一支摘花小分隊,半夜半夜,把人家開得正盛的梅花差點給剪禿嚕了。
不等她再說甚麼,那邊梟鷹衛已經站了一排,讓她快點分開。
耶律沭心口殘暴頓生,忽而從地上爬起來,好似離弦的箭,撲了疇昔。
小五,你放心,我會幫你做主的,我已經讓人把花側妃關了起來,冇我的答應,她哪都去不得……”
“是啊,算起來也有三十多年了,就連你本宮都不能信,那本宮還能信誰呢?”
畢竟老天子現在乾啥啥不可,就算把美人剝得精光放床上,他也就看兩眼摸幾下的福利,長此以往,怎能不生疑呢。
“娘娘您千萬要穩住,太子殿下說了,隻是一時情感起伏過大,形成的長久……不識人不清罷了,過段時候就好了。”
“白嬤嬤,方纔她們說的人,不是本宮的沭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