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嬤嬤看的膽戰心驚,欲言又止。
“這麼一說,倒也是,莫非太子殿下把花側妃休了,就是為了給這位白月光騰出位子?”
“大人,您快去前院看看吧,皇後孃娘來了,要打死太子殿下呢。”
本覺得你比較聽話,睿智而慎重,就算是對外人狠了些,那也是為君王的需求手腕。
“甚麼?如何能夠!要真是白月光,為何要關起來?不該該供著嗎?”
之前亂來五弟的話,再拿來亂來她,較著行不通。
阿達木想都未想,衝了上去,從背後抱住耶律祁。
“你懂個屁啊,太子殿下甚麼時候休了她不好,為甚麼非要在這節骨眼兒上?你就冇想過?”
說到這裡,悲從中來,將手中的木棍往地上一丟,再不肯多看他一眼,抬腳往耶律沭住的屋子行去。
“這裡但是太子府,甚麼話該說,甚麼話不該說,還要老子再提示一遍嗎?是不是腦袋不想要了!”
咣――
“殿下,您不要多想,皇後孃娘隻是一時想不開,等過些光陰就好了。”
申屠皇後明顯是怒極,也不再裝了,早前留在腦筋裡的粗話那是一茬接一茬。
“固然本宮有些鹵莽,可為了給你們做好表率,從未在人前透暴露賦性。
耶律祁還是跪在那邊,低著頭,雙拳緊握。
以我察看,乃至還要更好些,清楚就是心尖尖上的人。”
他固然常日裡也偶爾會苦口婆心腸勸皇後兩句,可都是為了自家母後好,恐怕她禍從口出,肇事上身。
“本宮打小是如何教誨你的?嗯?竟然連你親弟弟都不放過!
說完以後,從速跟了上去。
“甚麼意義?不是因為五殿下的事嗎?傳聞五殿下傻了,都是因為花側妃搞的鬼,她是禍首禍首,總要給皇後孃娘一個交代。”
本來是想幫主子說話,如何反倒是有種拖下水的感受!
阿達木疼的腦門起了青筋,卻涓滴不敢讓出分毫,還在替太子說話。
太子殿下自知理虧,必定不會還手的。
可太子殿下又想委曲了她,這不恰好花側妃惹了禍,剛好把位置空出來。
如果哪天你即位了,感覺本宮這個老母親礙事,是不是也要親手給弄死啊!”
白嬤嬤從速跟上去,路過耶律祁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感喟一聲。
咣――
一個整天隻曉得花天酒地,在女人裙子裡鑽來鑽去的男人,也有品德?”
公然,當他踏進院門的時候,就看到太子殿下跪在冰冷的地上,一聲不吭,任由皇後孃娘把細弱的木棍打在他身上。
內心有個聲音,我不悔怨。
他們就是阿達木的左膀右臂,跟屁蟲一樣寸步不離,逛秦樓楚館,那就更不消說了。
阿達木正繫著褲腰帶,一臉滿足,淡淡地掃了兩人一眼。
句句都是一把刀,插在心上,那滋味可想而知,特彆太子殿下還是挺孝敬的人。
“傳聞是太子殿下的白月光返來了,就是前次藏在後院神奧秘秘的阿誰女人。”
耶律祁到底心虛,隻能把頭低下,必定是解釋不通了,母後認死理,也是個聰明人。
耶律祁跪得筆挺,不卑不亢,認錯態度非常好。
“老邁,你既然都享用過了,能不能也賞小弟幾口肉吃?”
申屠皇後看他一眼,儘是討厭,就像在看沆瀣一氣的狼狽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