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哥兒也想團團了,你帶他一起去吧,恰好培養一下父子情。”
現在眼看著孩子一歲了,已經能夠走兩步了,就是看起來像隻笨拙的小鴨子。
兩人重聚以後,獨孤墨瑜便給兒子取名獨孤念。
“乖,有甚麼話,我們床上說。”
可念哥兒這才一歲,走路都還打擺子呢,話也剛會說幾個詞,是不是太早了點?
這個狗男人變了!
花玖璃雙眸晶瑩,泛著淺淺的濕意,哭著笑。
自家兒子跟個狐狸精一樣,小小年紀就深諳爭寵之術,還賊會演戲。
獨孤墨瑜一聽她為兒子說話,內心更不是滋味,醋意濃厚。
而在相隔不遠處的營帳裡,氛圍卻有些嚴峻。
他把人往上托了一下,幾近與她貼得嚴絲合縫,湊在她耳邊,咬了一口玉嫩的耳垂。
獨孤念,顧名思義,是就是思唸的意義。
之前多純情啊,拉著小手都臉紅。
百裡青衣聞言,嚇了一跳,還覺得他的手方纔磕在哪兒了,倉猝捏著吹了幾下。
可現在他早就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乃至還能反客為主。
真他孃的……讓民氣動!
再看自家外甥女,香噴噴,軟糯糯,一聲奶裡奶氣的孃舅,把人的心都喊化了。
思及此,當即把人攔腰抱起,朝本身的大帳疾步行去。
百裡青衣也顧不得安撫他的情感,隻把兒子抱在懷裡,輕柔地摸著他的腦袋。
“哼,這輩子可不可,另有下輩子,下下輩子,就算是做鬼,你都隻能是我一小我的!”
“臭男人,記著你本日說的話,若你敢違背本日誓詞,我就給你下幾十種毒,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展景煥:……
花玖璃似笑非笑地朝四周瞥了一眼,果然很多兵士眼冒精光時不時假裝看風景往這裡瞄幾眼。
她懷著對夫君的思念,固執地生下孩子,並庇護著他。
你和大哥二哥不也是五歲纔開端蹲馬步麼?好歹等念哥兒再大點兒……”
他把手裡的小勺子一丟,撲進百裡青衣懷裡,開端哭唧唧。
一大一小兩張類似的美人臉,神采卻天差地彆。
獨孤墨瑜蹭一下站起家,再看下去,真怕本身忍不住,畢竟現在用家傳鐵砂掌有點早。
她眸子轉了幾圈,紅唇妖嬈勾起,雙臂俄然攬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壓下來,重重地啃了一口,聲音從兩人的唇齒間漏出。
“我去卿卿那邊看團團,可比這臭小子好多了!”
花玖璃俄然雙手端住他的臉,雙腿往上纏住他的腰,生猛地吻了上去。
營帳內暖和如春,盈著醉人的氣味,伴跟著幾聲淺淺的嚶嚀。
獨孤墨瑜盯了自家兒子一眼,呲著牙,眯著眼。
“玖兒,跟我回涼京吧,我必十裡紅妝,娶你入門。
百裡青衣抬頭看他,哭笑不得,這那裡是當爹的,比孩子還孩子氣。
老父親表示很委曲。
百裡青衣訝異地看著兒子。
獨孤墨瑜:……
有哪個男人會像他這般慘?
我這輩子隻屬於你一小我,至於其他女人,想都彆想。”
白日的時候,恨不能讓百裡青衣時候抱著,歪歪扭扭地走路時,也得讓她扶著。
獨孤墨瑜與自家兒子對視一眼,差點氣得昇天。
“不疼,念兒乖。”
花玖璃先是一愣,繼而心狂跳,不成思議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