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鄙大家前麵,算甚麼豪傑豪傑,有種你給我出來,我們單打獨鬥!小爺就冇有怕的!”
雖說夏季多產西瓜,但也隻要大戶人家才氣吃得起。
前次跟你打鬥,是我不對,孃親讓我來賠不是,這西瓜就是孃親讓我給你端來的呢。
他本就是三小我中最肥胖的,看上去文靜又嬌弱,這般說話的時候,是小我都要軟了心腸。
獨孤玉悄悄掃了自家兄弟一眼,氣呼呼的,胳膊肘竟然往外拐,氣人。
“飛弘小哥哥,吃西瓜嗎?”
獨孤麒行動更快,把全部碗裡堆疊的西瓜皮全數倒在地上。
隻要不是傻子,都不敢招惹鎮國公府的人。
黑衣保護衡量一番,對視一眼。
他手裡的西瓜又紅又飽滿,鮮嫩多汁,最首要的是還埋在冰裡。
“叫大夫!快叫大夫!小少爺暈倒了!”
他見自家孃親不成置信的模樣,紅著小臉解釋兩句。
“咦,為何這血的味道怪怪的,彷彿有點甜甜的……”
在保護伸脫手,表示兩個哥哥從速走的時候,他走到兩人中間。
金珠:……
歸正冇法送憐兒蜜斯姐了,也不能白摘,當即化作兵器,朝他臉上懟。
可他還是梗著脖子,仰著頭。
他們轉頭看著門口兩個粉雕玉琢的奶糰子,有些下不去手。
不等他說完,獨孤麒生猛地撲上去,雙手抱緊自家三弟,小肉臉蹭來蹭去,儘是奉迎。
兩個奶娃娃隔著掃帚對掐,誰都不肯服軟,氣勢驚人。
“好三弟,給我幾顆唄。”
得虧老孃見多識廣,甚麼大世麵冇見過,要不然真要嚇暈疇昔了。
獨孤玉和獨孤麒心急如焚,狠狠瞪了四人一眼。
四個護院刹時跌倒在地,狗啃泥,疼得嗷嗷叫。
獨孤玉手裡拿著花,氣呼呼的鼓著小臉。
話音落,門裡走出四個身形高壯的護院,人手一把大掃帚,氣勢洶洶。
“他nia欺負人,給我打。”
金珠把染血的指尖放在鼻子跟前,細心地聞了聞。
前腳你碰一下三位小少爺的頭髮絲,後腳老將軍就能把侍郎府的牆給砸了。
許飛弘嚇得後退一步,扒住門框,逃過一劫。
思及此,從速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淚珠子。
“我的兒,你如何吐血了!”
獨孤麒從速從自家孃親懷裡鑽出來,又從袖子裡摸出帕子,淡定地擦了擦。
“小少爺,有何叮嚀。”
“你這臭不要碾的,又來惦記我家憐兒mm!”
黑衣保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腳下就像是灌了鉛。
他們幾個心照不宣,共同默契,意味性地往前走兩步,胡亂地在地上掃幾下。
不能低頭,眼淚會掉。
打人必定是不可的。
“我又不是傻子,誰要跟你單打獨鬥,轉頭你又找我爹告狀,哼,我纔不被騙。”
“你們死定了,竟敢對我荏弱的三弟下此狠手!”
真是要被這三個臭小子氣死了!
“大哥,二哥,我們回府吧,孃親不讓我們在內裡惹是生非的。”
剛抹了幾下,感覺有些不對勁。
思及此,四人走上前,好言好語地規勸兩個奶糰子,寒微又纖細。
獨孤麒涓滴冇有算計人的慚愧,一臉可惜地點頭。
許飛弘看著吐血的獨孤麟,全部小腦瓜都轉不動了,來回飄過幾個字。
“娘,不但甜甜的,還酸酸的,是番茄味兒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