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本覺得又要被紮成刺蝟,早就做好了躺上半個月的籌辦,可疼痛遲遲將來。
她這才蹲下身,看著地上縮成一團的小身影。
就算跟王妃長得再像,那也不過是個妓女,身份寒微,如何能夠成為下一任王妃呢!
“你個賤丫頭,竟敢咬主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青兒,婉兒,如何冇……”
“主子,你何必在乎一個賤丫頭的死活,你在攝政王內心的分量可比她重多了!”
當她與那人對視的一頃刻,身材一僵,眸子瞠大。
獨孤雪嬌走進院子裡,遠遠地看到涼亭裡坐著的幾小我,耳邊傳來一聲吼。
方纔還抓著她,凶神惡煞的兩小我已經被踢飛了,正趴在不遠處的地上吐血。
“嗬,竟然連我是誰都不曉得,也敢壞我的事!”
他從速走到獨孤雪嬌身邊,低聲私語幾句。
“你到底是何人?你竟敢……啊啊啊啊……”
女人身穿一襲妃色勾銀絲邊的百褶裙,裙邊環佩叮噹,腰肢嫋娜,豔冶銷魂。
“主子,主子,你冇事吧?出血了嗎?”
曾多少時,也有人這般看著她。
獨孤雪嬌恍忽想起,這名字聽著有幾分熟諳。
傳聞她的前主子跟我長得很像,大師都說,我是因為這張臉,才留在攝政王府的。
“停止!”
“你冇事吧?”
獨孤雪嬌眼裡封著冰雪,冷冷一哼,拽住她的胳膊,將她甩了出去。
她死死地抓住麵前人的裙襬,哭的哽哽咽咽,乃至都冇看一眼頭頂人的樣貌。
她聽到耳邊的尖叫聲,不成置信地展開眼,偷偷看了幾下。
“那裡來的野女人,也敢擅闖清風院!知不曉得這是誰的……”
兩人一左一右將綠色的小身影按在地上,舉起銀針就要往她身上紮。
“是啊,主子,她算甚麼東西!就算真的弄死了,隨便找個由頭亂來疇昔就是。”
剩下一個丫環嚇得愣在原地,顫抖動手指著她。
“你們是甚麼人?膽敢擅闖清風院!還打傷了我的丫環!好大的膽量!”
抱在懷裡,輕拍後背。
那女人是朝中哪個大臣為了湊趣攝政王送過來的,不過是紅袖閣的頭牌。
正在這時,涼亭裡的人終究發覺到不對勁,走了出來。
一個綠色的小身影被踢出涼亭,趴在地上,縮成一團,抖抖索索,像隻不幸的鵪鶉。
嬌柔的女聲再次響起。
之前被欺負的那麼慘,她都冇有掉一滴眼淚,可此時看著這雙眸子,她卻淚如雨下。
獨孤雪嬌看到麵前的一幕,目眥欲裂。
中間的鄭乾看著兩個女人劍拔弩張,腦門上滿是盜汗,小腿肚子直抽抽。
當時候她多奸刁啊,的確冇法無天,冇少肇事。
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