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更加迷惑,“他不是已經全招了嗎?另有甚麼操縱代價?”
那邊獨孤雪嬌已經把人放下,站了起來,從流星的手裡接過潔淨的帕子,擦了擦手。
獨孤雪嬌朝他露齒一笑,非常樸拙地給建議。
感受本身太冇用了,被嫌棄了,也隻能忍住。
莫非今後審判,不能用刑,隻要誇一誇,哄一鬨就行?
獨孤雪嬌卻也不跟她解釋太多,隻是嘴角的笑意味深長。
沈岱目光閃動,看不懂她到底在打甚麼算盤,但被她臉上的自傲佩服了。
思及此,朝她擺手。
歸正此人也快死了,不過是個小嘍囉,留在這裡冇點用,不如信她一回,萬一真做到了呢?
至於真正的幕後凶手是誰,她內心早就有了答案。
去他孃的!
這纔看向獨孤雪嬌,語氣陡峭了些。
不管是奧秘的藥水,還是反對的奧秘繩索,都是出自巫族。
龐弘朔被他罵了一通,從腳底轉上一陣涼意,差點跪在地上。
獨孤雪嬌嘲笑一聲,“對他好?你想多了,隻不過他另有操縱代價,現在還不能死。”
說完這話,看向沈岱和龐弘朔,嘴角帶著淺含笑意。
兩人互視一眼。
流星非常不解,“蜜斯,為甚麼不直接弄死他?還找輛馬車載著,他也太幸運了!”
當即瞪了他一眼,讓他不要再廢話。
可獨孤雪嬌剛來冇一會兒工夫,就說了兩句不疼不癢的話,此人就招了,這他孃的也太扯了吧!
你在那臭丫頭跟前裝就行了,另有臉還問我,內心就冇點數麼!
大帳裡刹時沉寂一片,再也冇人敢吭聲,連氛圍都帶著壓抑。
難不成你還敢帶著他,衝到瓦裡崗,劈麵詰責完顏斛沙豹不成?
你他孃的整天尋花問柳,除了會玩女人,還會乾嗎!
“是誰?六皇子?完顏斛沙豹?你說是他策劃的此次突襲?”
沈岱也感覺老臉掛不住,這個不爭氣的表弟就是個廢料,花拳繡腿罷了,那裡是完顏斛沙豹的敵手。
中間一個侍衛模樣的人走過來扶著他,抬高了聲音。
“依你看,這事該如何辦?”
俄然有點信賴獨孤鐸的話了,莫非這個外甥女真不是普通人?
“你把人帶走吧。”
給我滾一邊去,誠懇地待著,再敢出去亂生幺蛾子,像你弟弟一樣被人弄死了,你哭都來不及!
就你?還想殺完顏斛沙豹?去送人頭還差未幾!
獨孤雪嬌深深看她一眼,諱莫如深的模樣。
龐弘朔雙目赤紅,像隻被踩了尾巴的瘋狗。
“蜜斯,你方纔是不是在忽悠人,固然此人嘴巴伸開了,實在甚麼都冇說對不對?”
獨孤雪嬌雙手作揖,朝他行了一禮,把人帶走了。
在他眼裡,獨孤雪嬌再短長,不過是個女娃兒,還真能上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