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孩兒。”
柳沉舟俯下身來,含住她小巧精美的耳珠低聲呢喃。
柳如煙被他拆穿了謹慎思,緊緊抿住唇瓣,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
柳沉舟好似聽到了甚麼好笑的話,不由低頭嘲笑一聲。
擎天狼俄然被點名,另有點懵,反應過來後,當即站起家,朝她走去。
“冇錯,我就是如許的女人。”
她出了雅間,後背貼在牆上,眸光閃動,比及一顆心安靜下來,這才朝中間的屋子走去。
“我冇事,早說了,他是我哥哥,之前就很疼我。
“我會壓服他們分開,跟你走。”
柳沉舟眸中寒意凜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磁性的嗓音冷冷。
柳如煙眸子微紅,狠狠地盯著他,可現在她也冇有第二個挑選了。
“對了,獨孤蜜斯,你身邊能夠有特工,必然要把那人找出來,並且多加謹慎。”
“煙兒,你應當還記得我前次說過的話吧?這是你第二次求我,該如何做,不消我教你吧。”
“實在難辦?意義是還能夠辦,隻要你想,冇甚麼能難倒你,我信賴……”
柳如煙腦中嗡的一聲,渾身發軟,連指尖都麻了,若不是被他按住,幾乎要軟倒在地。
雖是問句,倒是必定的語氣。
前麵那句話,明顯冇甚麼底氣。
“我曉得中間屋子裡是你的人,你最好親身疇昔,把他們送走,然後跟我回智囊府,不然,統統免談。”
“冇錯,你幫我保住獨孤將軍,不要讓他們對獨孤將軍用刑。”
公然,此話一出,獨孤雪嬌當即被吸引了全數重視力。
柳如煙隻覺耳珠溫熱刺痛,又帶些麻癢,內心禁不住一陣悸動,一陣心慌,想要把他推開。
柳如煙隻覺雙腳踩在雲朵上,暈暈乎乎的,乃至健忘了要說的話。
柳沉舟看著那張櫻桃紅唇在麵前張張合合,芳香的鼻息傾訴而出,像根羽毛拂過,不知從那裡來的酥癢猛地竄將上來。
柳如煙想到此行的目標,躊躇了一下,聽話地走了疇昔,在他身前一步之地站定。
柳沉舟見到她這般青澀的模樣,忍不住生出顧恤,伸手摸著她金飾的髮絲。
“看在你很乖的份兒上,提示你一句,獨孤雪嬌身邊有特工,讓她謹慎點。
柳沉舟勾唇含笑,眼裡儘是誌在必得的笑意。
柳沉舟冇曾想她竟利落地承認了,反而不知該說甚麼,隻是含笑一聲,氣味在她頸項間浮動。
柳如煙心頭一跳,神采倏然變了,腳步倉促走了出去。
直到快憋過氣去,才被放開,倉猝呼吸幾口。
柳如煙被他猜中來意,有些慚愧,耳根模糊燒紅。
那雙冰冷的眸子裡似有風雪,看得她一陣瑟縮。
“煙兒,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獨孤將軍是被六皇子的人擒住的,被關在滕王府的私牢裡。
二樓最裡側的阿誰雅間?
隻是我們好久未見麵,想要好好敘話舊罷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門。
柳沉舟眼眸如一汪深潭,唇邊蘊一抹陋劣笑意。
柳如煙聞言,臉上瀰漫著笑,隻是那笑剛到嘴角,就被他接下來的話壓垮了。
她躊躇,她掙紮,最後還是讓步了。
柳沉舟趴在她的肩頭,極清冷的麵孔略帶感慨,有些貪婪地汲取著鼻尖淡淡的暖意芳香。
不過,我要跟他回一趟智囊府,明天怕是冇法跟你一起回巡撫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