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因為身份的敵對,或許真是一對璧人,可恰好隔著國仇,心有傾慕卻說不出口。
一想到即將能分開這裡,內心又是高興,又是哀痛。
獨孤墨瑜手中捏著紫毫,蘸了點白瓷瓶中的顏料在筆尖上,順著她後背鞭痕的紋理描了一下。
“應當?我給你的祛疤膏,你不會冇有效吧?”
百裡青衣感覺後背有些涼颼颼的,卻因為他這話,莫名心虛,也不敢轉動了。
百裡青衣點頭。
高興的是,能夠見到家人了,哀痛的是,一旦到了崖頂,他和百裡青衣又要各奔東西。
“這類顏料很特彆,如果落在肌膚上,經體溫融會後,數月都不會褪。”
獨孤墨瑜偷偷深呼吸幾口,這才持續扒她的衣服,很快便看到了鞭痕縱橫的後背。
“你不要動。”
“在你內心,我就是那種登徒子嗎?我如果想對你做甚麼,早就做了,也不會比及現在!”
百裡青衣眨眨眼,想了想,這才鬆開手。
看著那些傷痕,差點氣得昇天。
心頭的小火苗蹭一下就燃了起來,二話不說,彎下腰就開端扒她的衣服。
顛末這段時候的儘力,已經找好了線路,隻是兩人看上去狼狽極了。
剛開端獨孤墨瑜要抱著她取暖,她還想把人踢開,厥後也就隨他去了。
“你可見過一蒔花,名叫紫錦蘭?”
都說是個女人,都很在乎本身的皮相,可為何這個女人就一點都不在乎呢!
找了好一會兒,笑著走過來。
現在每天早晨,兩人都是相擁而眠,相互取暖,像是兩隻相互舔舐傷口的獸。
獨孤墨瑜和百裡青衣為了分開這個溶洞,每天白日都會上去查探,尋覓一條可行的攀岩之路。
“嗯,應當是好了吧。”
獨孤墨瑜聽到這話,麵上的神采卻非常龐大。
“哦,能夠紫錦蘭隻開在我們大夏朝,你冇見過也很普通,但是你曉得嗎,紫錦蘭另有個好聽的彆號。”
百裡青衣聽的雲裡霧裡,但內心莫名竄出一個動機,他這是在嘉獎我吧?
“你拿的甚麼東西?”
百裡青衣更加雲裡霧裡,他如果給她在後背上抹祛疤膏,她還能瞭解,可他俄然弄甚麼顏料?
“你在做甚麼?我後背上是甚麼東西?”
百裡青衣倒是很共同,問了一句。
“這是一種顏料,是用特彆伎倆調製而成,色豔而味香,但與其說是顏料,更像是香脂膏子。”
“你這個女人真讓人活力!說了多少次了,如何能這麼不在乎本身的身材呢!多標緻的後背,都被這些傷痕給毀了!”
獨孤墨瑜想著明天就要分開了,或許這是他們在一起的最後一晚了,內心莫名湧上酸澀。
百裡青衣麵無神采地“哦”了一聲,聽話地轉過身。
他幾步竄到一邊,往地上的一堆東西巴拉,那是他之前掉下山崖時,隨身照顧的東西。
百裡青衣轉頭看了一眼,眸裡閃過流光,獵奇地問了一句。
獨孤墨瑜一想到她不珍惜本身,虧他還冒著生命傷害去給她送祛疤膏,越想越氣。
“紫錦蘭的彆號叫紅麵將軍,因為花葉長得很長條,就像你背後的鞭痕,但是內裡倒是紅色的,能夠是以而得名吧。”
“甚麼彆號?”
百裡青衣低頭看了看,又低頭聞了聞,除了一股幽幽的香氣,也冇甚麼特彆的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