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個腿的!誰敢潑老子!”
獨孤雪嬌目光幽冷地盯他一眼,三兩步竄到他身後,一個手刀下去,把人砍在地上了。
待把統統殺手齊聚,又轉頭去前麵的酒館拎來一罈子酒,朝著此中兩人臉上一潑。
殺手四號猜疑地看著兩人,一邊清算衣服,一邊謾罵了兩句。
殺手二號被酒潑醒,彷彿已經忘了身在那邊,眼睛還冇展開呢,就開端罵起來了。
比及拐進一家人的院子時,趁著四周無人,直接把殺手三號也揍暈了。
兄弟,我們還是同心合力從速把這龜孫子找出來,他纔是刺頭,比較難對於。
不過你彆擔憂,見到我的人都被我殺了,冇人會曉得我們來過。”
獨孤雪嬌心頭一跳,腳步緩慢地往裡走,隻見殺手一號躺在地板上,渾身是血,而阿誰受傷的男人卻不翼而飛了。
“狗東西,最好不要讓我逮到你!”
一個是竄進她屋裡受了傷的男人,一個的男人的朋友,彷彿還是個瘋子,現在被推下山,存亡未卜。
這殺手構造遲早要完!
她一邊拽著那人上前,一邊低聲開口,聲音若晚風,有些涼。
殺手二號聞言,果然不再思疑她,手裡拿沉迷香,朝下一家走去,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前麵的話還未說完,聲音戛但是止,他漸漸地低下頭,看著胸前捅入的長劍,嘴唇張了張,又不成思議地看向兩人。
“他如何不說話?你們倆靠這麼近做……”
獨孤雪嬌眼底陰騖一閃而逝,拽著身邊的殺手三號,持續朝他走去。
噗通――
獨孤雪嬌繞著村莊一圈,肯定手上拎的殺手是最後一個,纔打道回府。
正要把殺手三號也偷偷摸摸扛到後院去時,剛出了院門,好巧不巧碰上了從對門出來的殺手四號。
不但蠢,話還多,不但不講殺手道義,還喜好罵人,真是如何看都不紮眼。
獨孤雪嬌嘴角冷冷一勾,扛起殺手三號往酒館的後院跑去。
殺手四號睜著一雙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到死也不知產生了甚麼事。
殺手四號發覺到甚麼,指著低頭不語的殺手三號問。
“嘿,你們倆不找人,抱在一起做甚麼?”
真是天要亡我啊。
他方纔殺人了。
“他孃的!是他拿著鋤頭要砍我,怨得著我麼!上杆子找死!
獨孤雪嬌把這些資訊記在內心,又持續套近乎。
此時院子的角落裡,已經堆了一堆黑衣刺客,疊羅漢普通躺在那邊。
剛從屋裡出來的殺手三號有些極其廢弛,黑著一張臉,罵了幾句。
不過我傳聞跟那人一夥的彷彿也跑了,你說還能找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