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今後再也不敢亂跑了,會提早奉告你的,輕點……”
這話很有些幽怨。
世上怎會有如許的女人!讓人又愛又恨!
男人的聲音粗暴多了,另有一份謹慎翼翼的高興摻雜此中。
擎天狼還是第一次遭到這報酬,恍忽覺得是本身喝多了,在做夢,便由著她去。
“醒了?”
獨孤雪嬌不知他是如何想到這上麵的,嘴角揚起,捧著他的臉在上麵親了一口,笑的像小狐狸。
她正陷在渾沌中,低柔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初醒的沙啞,暖熱的氣味跟著說話噴灑在額頭,癢癢的。
君輕塵見她行動緩慢地扯衣服帶子,又行動流利地給籠好,涓滴不在乎他的感受,內心有些抓耳撓腮,莫非我的魅力大不如前?
獨孤雪嬌:……
獨孤雪嬌從速低頭看向本身的裡衣,無缺無損,又悄悄晃了晃胳膊腿,也冇甚麼痠疼,本身必定冇甚麼題目。
獨孤雪嬌還未展開眼,隻感受頭痛欲裂,忍不住想要揉揉太陽穴,手剛抬了起來,彷彿碰到了甚麼溫熱的……
她的指尖點在他的下巴上,暴露深思模樣。
她倉猝扭過甚去,聲音帶著些哽咽,“嗯,你決定就好。”
“我喝醉了?有冇有說甚麼……”
君輕塵伸出豔紅的舌尖,在唇了舔了一下,眼看著就要轉成分開,卻又俄然殺了個回馬槍。
這話說的好有事理,我竟無言以對。
想想也是,他現在都二十有四了,而卿卿變成了十五歲,如何有種老牛吃嫩草的淡淡哀傷。
“蜜斯,你起了嗎?奴婢要出來了。”
獨孤雪嬌倏然展開眸子,映入視線的是骨瓷般白灼的肌膚,她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順著流利的線條往上看,狼藉的裡衣微微散開,模糊可見若隱若現的鎖骨。
他哈腰在床前,一手撐住床板,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語聲從兩人的唇齒間漏出。
商落城,巡撫府。
墨發從頸邊滑落,披垂在枕邊,彷彿月下緩緩綻放的晚香玉,搖擺生姿。
她下認識地又看向他身前,肌膚白淨,冇有甚麼含混的紅痕,伸手一扯,嗯,也冇有觸目驚心的抓痕,這才放下心來,又順手把他的裡衣順好。
君輕塵低頭與她對視,美豔的鳳眸微微上挑,眼波隨便流轉,有種海棠花未眠的醉人風情。
這話資訊量好大呀!
獨孤雪嬌下認識地撐起家體,看向窗外,暖白的光已經透過窗戶照出去了,灑在地上,好似波光粼粼的湖麵。
獨孤雪嬌正想些亂七八糟的,內裡俄然傳來流星的聲音。
“昨晚你喝醉了,我很擔憂,恐怕你滾到床下去,以是躺在這裡充當了一早晨的人肉擋板。”
擎天狼看到她羞紅的小臉,心花怒放,手一抬,油燈便滅了,大帳裡烏黑一片。
君輕塵在外人麵前,整天繃著一張冷臉,清冷如天上月,如何背後裡就成了地痞?
莫非是趁著發酒瘋朝他伸出了魔爪?
他憧憬著兩人的幸運將來,許是喝太多,或許是太歡暢,底子冇重視到趙秋蘭神采的非常,更冇發明她的盈盈淚眼。
按說之前不是如許的,卿卿對本身一貫冇甚麼抵當力的,特彆在床上。
直到視野逗留在那張妖豔的臉上,她才眨了眨眼,內心冒出一個動機。
君輕塵看著她,臉上說不出的寵溺、和順和無法,各種神采交纏,隻化作一聲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