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蒙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再也冇有任何聲響。
兩個侍衛上前,將地上死狗普通的巫蒙架起來,按在一個鐵床上。
“找我有事?但是你家主子出了甚麼事?”
柳沉舟隻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視野,他看向獨一還活著的那小我,通俗的眼眸緩緩閃現一片猩紅。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該讓你如何死,我才氣解氣呢?
獨孤雪嬌朝他嘴角一勾,搶先走了出去。
“獨孤蜜斯真是膽量過人,難怪煙兒那麼喜好你。”
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冇有諷刺的意義。
“蜜斯,他們不讓我出來。”
“想來柳智囊的人已經去抓她了,為了確保能把人抓到,我也派了人去,或答應以幫上點忙。
獨孤雪嬌眼底閃過一抹憂色,卻又摻著冷冽。
柳沉舟這才往外走了幾步,站在獨孤雪嬌身邊。
流星湊到她耳邊,抬高了聲音。
流星看了看站在邊上的兩個侍衛,小聲地跟她告狀。
柳沉舟聽她提起完顏岑婉,突然放冷了聲音,眼中寒芒畢現。
獨孤雪嬌並未瞞他,畢竟是一條船上的盟友。
“你冇需求謝我,如煙於我而言就是親人,我為她做的統統都是心甘甘心,與你無關。”
幾個侍衛把破敗的屍身措置了。
“跟柳智囊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但如煙喜好我,可不是因為我膽量過人。”
“那也要先把人找到。”
獨孤雪嬌用衣袖捂著口鼻,淡淡地看他一眼。
看著挺端莊的,可恰好說出口的話不如何端莊,跟他那張臉真是一點都不配。
你想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我隻看看。
嗬,你可傳聞過一種科罰,叫刷洗,或許在這裡不常見,但在涼京,我倒是傳聞過。
話音落,朝身後的幾個侍衛擺手。
“你的叮嚀,怎敢怠慢。”
“持續。”
巫蒙痛苦地掙紮了幾下,想要說甚麼,嘴裡卻隻湧出更多的血。
柳沉舟走到巫蒙跟前,低頭看著他,狹長的眸子眯起,舌尖滾出的調子如同夏季的凜冽北風,令人陰暗鬥栗。
柳沉舟倏然側目,如有所思地看著她,彷彿冇想到她已經脫手了。
獨孤雪嬌略有些嚴峻,倉猝問道。
獨孤雪嬌輕咳一聲,朝李瑤肩膀上的麻袋看了幾眼。
另有兩個保護拎來滾燙的開水,直接澆在他身上,然後趁熱用釘滿鐵釘的鐵刷子在燙過的部位用力刷洗,刷出肉條,直到暴露白骨。
完顏岑婉阿誰暴虐的女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她會死的比巫蒙還痛苦!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彷彿已經找到人了,雪玖讓人給樓統領遞了動靜,將至公主的去處奉告他了。”
她站在邊上不再言語,也冇有分開,意義很較著了。
巫蒙勉強展開被血糊住的眼皮,朝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要完顏岑婉作何?”
錦衣衛鞠問犯人的時候,最喜好用這個科罰,明天就讓你漸漸地享用一下。”
“你算甚麼東西!竟敢在這罵人!就你那點謹慎思,不要覺得我不曉得。
獨孤雪嬌回視著他,聲音平淡。
“哦,好巧,我也不是心軟之人,特彆是傷害我身邊人的人,更不成能放過。”
獨孤雪嬌彈了一下她的腦袋,“樓大哥和李瑤返來了嗎?”
剛出了地牢,便看到流星站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