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個稱職的好母親,我也不會厚著臉皮求得她的諒解,當初她分開前來看我一眼,我已經心對勁足了。
等他說完以後,還非常期盼地看著江明時。
江明時蹲在他身邊,手裡翻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在他麵前比劃了兩下。
“我、我如果都交代了,你能饒我一命嗎?”
甚麼時候等他死了,再給他半個葬禮就是,這是我能對他做的獨一一件事。
獨孤鐸看冇有他的好耐煩,聽到喬巡撫非常不要臉的話,抬腳就踹了上去。
老子從十幾歲就上疆場殺敵,此生最恨的人就是出售軍情的叛徒!
“納蘭夫人,你真是個奇女子,拿得起放得下,我很賞識你。”
“嗯,我會讓你們見上的,我給如煙去個信,讓她安排一下,我帶你去智囊府,再讓柳智囊以智囊的名義在府中約見聖女,如許的話,便冇人會說甚麼了。”
喬巡撫那裡還笑的出來,渾身抖若篩糠,說話都顫抖,差點咬到嘴皮子。
獨孤雪嬌想了想,之前未受傷,她便想著去見雪玖了,誰知被冒充的完顏岑婉算計,也冇當作,現在拖了這麼久,確切該見見了。
獨孤鐸心口冒火,卻硬生生地憋住了,大局為重。
提及有甚麼要求,我確切有個不情之請,還請獨孤蜜斯成全。”
“喬巡撫,識時務者為豪傑,從速把你乾過的蠢事交代清楚,除了那次出售諜報,你還乾了甚麼?傳聞你跟瓦裡崗的國師過往甚密,你們之間到底有甚麼見不得人的買賣?”
喬巡撫醒來的時候,隻覺後腦袋疼的要命,眼皮更是沉重。
“江、江智囊,不知你找我來是為了甚麼?”
喬巡撫心頭一跳,乃至想一頭撞死,如何能這麼欺人太過呢,明顯都要死了,還這麼折磨人。
咣——
“獨孤將軍饒命,腳下包涵,饒命啊。”
可兒就是如許,老是很貪婪,冇見到之前,隻想著跟她見一麵,可見到以後,又會想跟她在一起。
她安靜地說著這話,彷彿隻是在議論一個無關緊急的人,她對喬巡撫是一點豪情也冇有了。
“嗯,應當撐不到年後,腦袋就要落地了,他死之前,你冇話跟他說嗎?如果你想見他最後一麵,看在我們的友情份上,我會幫你申請個機遇。”
獨孤雪嬌搖點頭,並未說甚麼,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才各自散去。
江明時眸子眯起來,匕首在他捂住臉的手背上劃了一下,呈現一道血痕。
喬巡撫又被嚇尿了,活剮三百刀,血流儘,人不死,那豈是一個痛苦了得。
也是,哪個女人經曆了那樣的事,還會對渣男有豪情呢,又不是聖母。
喬巡撫被揍得鼻青臉腫,雙手捂著紅腫的臉,嚎叫個不斷。
獨孤墨決和獨孤墨佩對視一眼,漸漸地走上前,一左一右將他架住。
我想,他應當也不想見到我吧,要不然臨死之前還要心塞一下,必定不好受。”
江明時還是是常日裡溫潤帶笑的模樣,可他的笑容看在喬巡撫眼裡,就跟催命的一樣。
“你他孃的另有臉告饒!你本身乾了甚麼蠢事,你內心就冇點數!
“真是感謝你,獨孤蜜斯,你是我們母女倆的救星。”
說到這裡,轉頭看向一向冇開口的君子闌。
這兩人一個明著陰,一個暗著陰,都不是善茬。
“哦,抓到了啊,他通敵叛國,罪大惡極,應當活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