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環腦袋磕在地上,嚇得身材抖成秋風中的落葉。
不但是白都督和殷夫人,就連岐陽王和獨孤將軍都來了,到底是如何回事。
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不肯娶個如許的女子啊,就算她是都督的女兒,嫁到婆家,也會被嫌棄的。
“可不就是來捉姦的。”
獨孤雪嬌和黎艮就跟做賊一樣,站在梅樹後,流星任務完成,也竄了過來,三人站在那邊,坐等著好戲開鑼。
就在黎艮將近等的發瘋想爬樹的時候,俄然又有腳步聲傳來。
“之前奴婢倒酒的時候,不謹慎灑活著子身上,便帶他過來換套衣服。
現在我家笑姐兒的名聲算是給毀了,一個被玷辱的女子,你讓她今後如何嫁人!”
岐陽王倒是但願有曲解,可究竟擺在麵前,他想替兒子說句話,也說不出來啊。
“你方纔說是誰?”
現在事情生長到這一步,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誰叫世子這麼粗心粗心呢。
“蜜斯,不會真是來捉姦吧?你說的看好戲就是指這個?”
“夫人,夫人,您冇事吧?”
“到底是哪個孽障,竟敢做出如許的混賬事!我定不饒他!”
“卿卿快過來。”
此次倒是大陣仗,嘩啦啦潮流普通,湧來了一堆的丫環婆子,前麵還跟著府上的侍衛。
“王爺,世子睡了我家笑姐兒,你總要給個交代的,她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兒,你總不能看著她去死吧。”
“是、是、是世子呢,老爺。”
白正卿本來另有些思疑,但是一看到殷夫人悲慼的臉,另有那晶瑩的淚珠,一下子又心軟了。
岐陽王的神采也欠都雅,黑如鍋底,可他又不是傻子,細心一揣摩這事,也曉得自家兒子這是被人算計了。
他惡狠狠地瞪了白正卿一眼,眼神能把人凍死。
另一個丫環看起來略微平靜點,又把事情重新到尾說了一遍。
再厥後,蜜斯就開端大聲抽泣,說是本身被玷辱了,冇臉見人,要撞柱子呢。”
看那神采,彷彿就是典範的吃瓜大眾。
岐陽王固然活力,但冇來由對一個小輩撒氣,隻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一遍。
蜜斯傳聞這過後,非常活力,責備奴婢粗手粗腳,便要親身來給世子報歉。
白正卿聽了這話,神采倏然一黑,腳往地上一跺。
兩個在地上抽泣的丫環昂首看了殷夫人一眼,又垂下腦袋,哽嚥著。
獨孤雪嬌聽完以後,訝異地睜大眼睛,視野在白正卿和殷夫人身上一掃,又轉到地上的兩個丫環。
獨孤雪嬌慢條斯理地走疇昔,“君伯伯,你這是如何了?神采不太好呢。”
他轉頭看著殷夫人,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甚麼。
“啊,不好了,不好了,嗚嗚嗚,蜜斯被玷辱了,這該如何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