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嬌聽的津津有味,想了想,又摸了摸下巴。
她聞言一震,趕緊垂下眼瞼擋住眸中一閃而逝的幽光。
黎艮和流星從速跟了上去,“蜜斯,這是要去哪兒?”
剛進了屋,白嫣然親手為獨孤雪嬌倒了杯水,隻是倒水的時候,手抖的短長。
難怪當時那批刺殺瘋婆子的殺手說,是白都督下的號令。
“冇、冇事,就是想到點事情,對了,阿誰你孃親……身邊的阿誰侍衛是?”
白嫣然被她盯的後背發涼,舉起小手在她跟前擺了擺。
獨孤雪嬌並未答覆她的話,而是反問道:“白大蜜斯可傳聞了,貴府的展姨娘死了。”
不幸的白正卿,虧他還把殷夫人放在心尖上寵,為了她乃至不吝背上寵妾滅妻的壞名聲,被逐出涼京,來到這苦寒之地。
“現在是寒冬,樹葉早就黃了,落在地上了,哪另有甚麼綠色的樹葉。”
“不要怕,我就是跟你們問幾句話。”
兩個丫環呆愣住了,恍忽覺得聽錯了,這麼嚇人的女戰神,竟然一本端莊地探聽八卦!
“白大蜜斯曉得甚麼?”
白嫣然更迷惑了,皺著都雅的柳葉眉,“不知獨孤蜜斯想讓我幫甚麼忙?”
如何想都不成能啊,明顯宴會都冇結束呢。
“我常日裡很少出院子,最多也就是去給爹爹存候,對其他的事情曉得的並未幾。”
因為這事的打擊,先夫人腦筋彷彿有點不復甦了,就、就像是瘋了一樣,再厥後,先夫人就不見了,有人說是被殷夫人偷偷給弄死了,有人說是被人給帶走了。”
白嫣然點頭,“我不曉得,我跟展姨娘常日打仗也未幾,就算在府裡遇見了,也說不上幾句話。”
黎艮冇有進屋,守在了屋子內裡,她可不信賴白嫣然的那兩個蠢呼呼的丫環。
“你們暗裡裡可曾群情過殷夫人,關於她,有冇有甚麼值得津津樂道的花邊小道動靜啊?”
莫非阿誰瘋婆子就是白正卿的原配夫人?
這幾天,展姨娘彷彿曉得了殷夫人的甚麼奧妙,並以此來威脅她,整日裡都能聽到兩人罵架的聲音。
阿誰羽士又是誰呢?莫非就是被讒諂的阿誰姘頭?先夫人的侍衛?
“白大蜜斯,你彆忘了,我們現在但是合作乾係,我還要幫你去調查那肺癆鬼呢,趁便幫你把婚約給消弭了。
獨孤雪嬌慢條斯理地抿了口水,這纔看向她。
“我且問你,你對府裡的侍衛熟嗎?知不曉得有阿誰侍衛常日裡跟殷夫人打仗比較多的?”
兩個丫環這纔好了點,點頭如搗蒜。
她的話直白易懂,卻讓白嫣然激起一陣狠惡而煩複的瑟縮。
估計是殷夫人假借白都督的名,下的號令吧,想要斬草除根呢。
成果換來的,倒是這麼一頂綠帽子。
獨孤雪嬌也不籌算逼她,隻是耐煩實足地開解。
獨孤雪嬌聽到這裡,忽而想起了大柳樹村小破道觀裡的兩小我。
不,之前白嫣然對她說,一向忍著不報仇,想來她也是曉得點甚麼的。
再者說,你就不怕內心帶著這麼多的奧妙,哪天真被人殺了,便冇有曉得了,豈不是便宜了凶手?
“你如何了?獨孤蜜斯?”
獨孤雪嬌見她不肯開口,隻淺淺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杯子。
白嫣然聽了這話,隻覺從未有過的彷徨快伸展到四肢百骸,令人有力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