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嬌掃了一眼,就看到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
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一個比一個假。
我治不了你,表姐還治不了麼,等著吧,臭丫頭!
沈燕綏還在熱血地巴拉巴拉,完整冇有停下來的意義。
傳聞小天子很喜好跟這個皇姐玩,乾係極好。
不過她也想明白了,自家閨女這是用心的,內心必定還在痛恨之前的事。
沈燕綏又翻了一頁,是一幅畫,一匹烏黑的寶馬,上麵坐著個身穿鎧甲的小將軍,正勒著韁繩,寶馬的前腿揚起,意氣風華的模樣。
說完以後,也不等程老太太開口,站起來就走。
話音落,扭頭就溜,看背影,有些落荒而逃。
“不是我事前籌辦好的,誰曉得她們返來這一招,乾甚麼不好,非要在我們麵前炫富,這不是上杆子等著打臉麼。
獨孤雪嬌看著那泛黃的本子,邊角都捲起來的,可見是經常翻看的。
剛走出幾步,前麵又傳來腳步聲。
表姐這麼生猛的麼?
鄭姨孃的確高興到飛起,冇心冇肺地看向沈夫人和獨孤雪嬌,投去愛意的眼神。
“表妹,你剛回涼京,對這裡都不如何熟諳,過幾日剛好表姐要在宮裡辦桃花宴,你一起來插手吧,剛好趁此機遇熟諳一下涼京的貴女們。”
“表姐,你有甚麼話要說?”
獨孤雪嬌真是怕了這個狂熱的迷妹,走了一段路,乃至還扭頭看兩眼。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說甚麼涼京怪冷的,出門的時候,順手多拿了幾個。
兒後代兒都長大了,都有出息了,相公也升職了,恰是東風對勁的時候,何必藏著掖著。
沈燕寧扭頭就走,眼神倏然就變了。
獨孤雪嬌又聽了好大一會兒,感受已經到了極限,從速抓住沈燕綏的肩膀,打斷了她的話。
獨孤雪嬌紅唇一揚,一樣暴露一抹含笑。
話說一個國公府的貴女,每天在身上揣著話本子,真的冇事嗎?
這是甚麼野生話本子,一看就不正宗。
也不知表姐是如何一眼就認出本身的。
這是明擺著在打她的臉!
“你本身拿著吧,我不冷。”
“娘,此人也看過了,大房那邊另有很多事要忙,我就先告彆了。”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