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昂首對本王笑,本王都健忘了你戴了人皮。麵具。”
眸子子快脫了框:這又是如何回事?!
這邊的唐歡怡與唐刻西體力已經跟不上了,在花驚瀾部下隻要捱打的份兒,此番,兩人腿彎一人捱了一記,撲跪在地上。
“好說好說!”花驚瀾笑眯眯地擺擺手,額頭上都刻著耍了人以後的愉悅。
唐繼禾看著她的背影,再次深深鞠了一躬,目光龐大,她說的,她要的,或許她都冇有看在眼裡。
現在看來,她的耐力是比普通的內力者較為耐久,但入階與無階者始終又必然差異,真到了決死鬥爭的時候,虧損的也是她!
幾人一噎,頓時就咬牙切齒起來。
“走了走了!”花驚瀾拍拍胸口回身回了堆棧。
花驚瀾笑的鄙陋,惹來四週一片鄙夷之色。
唐淵笑得豔,花驚瀾笑得更豔,笑著笑著,前者不笑了,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她,“你……你竟然……?!”
唐繼禾拿出一塊雕鏤著一個“唐”字的黑銅令牌遞給她,道:“唐門令牌,見令牌如見門主,繼禾無覺得報,請雪月公子收下,今後唐門弟子必為公子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花驚瀾點點頭,頓了頓又道:“都過了一個時候了,你還真不怕我死啊?”
淳於燕伸手捏她的臉頰,“連本王都差點被你唬住了。”
眼神、語氣、氣死人的本性,清楚就和花驚瀾如出一轍,但花驚瀾清楚是被廢了武功趕出了花家,短短五個月時候,武功修為又如何能夠達到這類境地……
花驚瀾“嘿嘿”一笑,道:“我騙你的。”
缺點與上風,她都曝於世人眼下,又平白拿了這麼多靈丹靈藥,她當真的冇人盯上她嗎?
唐刻西與唐歡怡已經退回他身邊,趕緊問道:“如何?”
緋傲眼神還落在花驚瀾身上,目睹她與淳於燕談笑,他卻隻能這麼乾巴巴地看著,她到底是不是花驚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