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吞兩粒無籽羅刹血也能活下來且儘數接收,這莫非不是過人的天稟……?!”第五道還在滾滾不斷,但子車卻從他話裡精確地捕獲到幾個字眼,“羅刹血?兩粒?”
“師父如此在乎那姓花的女子,但是她天稟過人?”子車詰問道。
“是。”小童接過字條便去了。
“那,就這麼說好了,你快找人去讓花丫頭上山來,我另有事!”第五道說完就腳底抹油了,子車恰好又拿他莫可何如,隻能將氣壓在胸口。
子車很有些無法,算起來他都是一百多歲的人了,比他大上好幾十歲的第五道行動舉止卻如同頑童一樣,已經十餘年冇來看過他,來就給了他一個燙手山芋。
“奉告去處,讓他下山尋花驚瀾與月妝,”子車頓了頓,又看到桌上留下的一張字條,便取了過來交給小童,“這是信物。”
月妝悄悄看了那青衣公子一會兒,見他眼睛動也不動,便道:“坐在椅車上那人真不幸,腳不能行,目不能視。”
目光所及,兩個褐衣小童推了一名青衣公子走進茶寮,道:“店家,要六個饅頭一壺茶。”
“但是花驚瀾與月妝?”子車為他斟滿茶問道。
搖了點頭,她暗想,此人可惜了!
小童走進門來,恭敬道:“大宗師,有何叮嚀?”
同一時候,花驚瀾也在絞儘腦汁想著對策,第五道是找不到了,現在獨一能幫月妝的人隻能夠在相梓山,不過轉念一想,如果相梓山的人也是一幫老固執,她們去了豈不是自投坎阱?
第五道眼睛一瞪,打著哈哈道:“子車,這事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子車想吐血,要不是尊師重道四個字壓在他頭頂,他都想疇昔揍人,他說道那株身外之物是他花了十年時候訪問各國才尋來了,本來貢獻師父無可厚非,但提早結出的羅刹雙子他連看都冇看上一眼就被人給糟蹋了……這是在剜他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