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驚瀾摸著下巴道：“之前聽老頭說過，他靠近兩百歲了。”

“不，”淳於燕點頭，“宮去處隻是檮杌，不過收支神階以後，每一階的差異拉得更大，麵對檮杌，渾沌一階的妙手是冇有還手之力的，桑不歸能逃脫，隻是因為他碰上了你，運氣好罷了。”

他凝睇著她，她凝睇著他，兩人同時開口：“我彷彿更喜好你了……”

“對了，”花驚瀾道：“早想問這件事了，是不是另有不在天梵十六階以內的武功妙手？就像你，和方纔那兩人，明顯冇有入階，但內力卻有氣吞江山之勢。”

“哈哈哈哈……！”誰又能想到兩人拚了命相讓對方活下來，最後卻隻要一隻手臂脫臼？

“宮去處是相梓山宗師，而他的弟子聶嘯陽又帶著第五道的親筆信來找我，那第五道也該是相梓山的人，為甚麼你不認得他？”

“哈哈哈哈……！”誰想到這半山腰竟然有塊小高山？

花驚瀾汗了一把，挑釁宮去處是她有些莽撞。

“本來竟是如許，”花驚瀾感慨，“那老頭兒竟然不肯奉告我這此中的奇妙……”

花驚瀾點頭，“堵上來便問我要月銀鉤，其他隻字未提。”

“這便是高於天梵十六階的梵天之階，入此階，習武者便如不能入階者一樣，從表麵看底子不能看出任何陳跡。”淳於燕收了真氣，衣袖悄悄落下。

“天梵十六階是為獸形妙手分彆的品級，而高於這十六階的妙手實在太少，以是並未歸入此中。”淳於燕正色道：“天梵十六階的妙手能將獸形化衣。”

淳於燕哭笑不得，“你看我像多少歲？”

花驚瀾唇角帶著笑，伸手環住他的腰，放心腸閉上眼睛，享用著四周八方湧來的暖和。

淳於燕怔了一下，繼而笑道：“瀾兒又在談笑了，如果我冇記錯，你來歲入夏才滿十七。”

“瀾兒，你究竟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