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驚瀾正被淳於燕困死,又被拉著不準走,巴不得誰出來打岔,因而趕緊問道:“誰來了?”
兩人走後,淳於燕金瞳中光芒暗斂,看著桌上的七絃琴道:“不曉得這琴能不能比得上狂嵐劍。”
花驚瀾目光也逗留在琴身上,“恐怕要嚐嚐才曉得了。”
花驚瀾看了眼梅二,見他麵上不露情感,便道:“這恐怕是姬天衣的金蟬脫殼之計,隻要看繪紗還在不在軍中便曉得了!”
她細心打量了一會兒,回過甚來道:“你們此次來,可另有彆的事?”
素歡讓了身子,給聶嘯陽和慕慎騰出位置來,兩人走上前來,朝花驚瀾一拜,道:“見過祖師伯!”
“恐怕已經跑了。”淳於燕沉聲道。
“是!”桑不歸急掠而去。
“夫人研習無字琴譜已久,何不消來試琴?”梅二站在兩人身後道。
吞下了兩粒藥丸,花驚瀾的目光掃過聶嘯陽手腕上的疤痕,不免有些可惜,九霄山莊他與慕慎和尉遲玨都被傷了手腳,卻隻要他和尉遲玨傷了一條手筋,他雙足殘廢,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是!”迎朱道:“兩位公子,這邊請。”
“再等一等吧,”花驚瀾道:“姑姑那邊環境如何樣了?”
花驚瀾撫著琴,深棕色的七絃琴,絃聲不凡,想必此琴也彆有一番奇妙。
瞧這一屋子都是心知肚明的模樣,聶嘯陽和慕慎一時還不曉得說甚麼了,這話也就接不下去,一時候,隻能三丫低聲叫喊。
“夫人,這事有甚麼題目嗎?”素歡忍不住問道。
“桃花還未出產,我們奉聖宗之命為你送藥。”聶嘯陽從袖中取出一枚瓷瓶,道:“圍獵山一事很快就傳遍五國,聖宗回到相梓山便趕製了這兩枚藥丸,且讓祖師伯無需擔憂。”
聽到這話,花驚瀾和淳於燕倒是同時沉了神采,前者道:“阿誰叫繪紗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