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的苗條手指一頓,容恒抬起眼皮看了容慎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道:“本來還籌算過些天出京給你帶些小玩意兒作為謝禮的,現在看來倒是不必了。”
六鷁退飛……
她們這些服侍女人的更有福分,因著二公子寵著容慎的原因,他這來聽風閣的次數還算比旁的院子多呢,就算是盧氏的院子,也冇見二公子待這麼久啊。
“嘖嘖,我二哥有那麼都雅嗎。”容慎瞟了一眼雅荷,自顧自地邁進了裡間。
那人這纔將目光從吵嘴交叉的棋盤中抽離出來,抬起眼眸,見是容慎來了,嘴角漸漸勾起一個寵溺的弧度。
按理說交代完了任務容恒便能夠走了,可明天也不曉得是如何了,大忙人容恒竟然還坐在炕桌前落拓地下著棋,涓滴冇有要分開的意義。
本來是容恒問她,成果容慎本身冇答覆不說,還把樓歪的都找不返來了,這會兒也忘了剛纔容恒說甚麼了,一肚子問號要同容恒確認。
謝敏膝下一共三個後代,兩個兒子各安閒朝中擔負要職早早就立室立業了,小女兒也冇嫁出府去,是榜下捉婿招的上門半子,孩子也都隨了母姓,一概姓了謝。容恒說的四蜜斯,恰是謝家二房的嫡女人,謝曼柔。
啊?容慎早就在內心腦補了十萬字才子才子小說,這般翠堤楊柳、花前月下,那般小橋流水、荷風撩人的,那裡想到另有這麼一個神轉折啊。
這還是容慎第一次安閒恒嘴裡聽到旁的女人呢,天然一下子就遐想到前兩天她在花圃裡遇見容恒時,容恒說自家孃親找他有事這個前情上去了。
說到這兒,容恒頓了頓,“阿慎能夠幫二哥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