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
容慎驚奇地看著永嘉站在撫玩石下大聲地喊了聲“阿慎姐姐你彆怕,我這就去奉告皇祖母!”後,回身很快消逝在了紅梅綻放的梅林裡。
“如何?”葉翡見她停下來,半天也不動一下,隻一雙吵嘴清楚的眼睛將他望著,不由坐直了身子,出言問道。
隻是她總得一樣一樣吃吧,出了門她好歹也是堂堂裕國公府長房獨一的女人,名副實在的大師閨秀,當誰都和永嘉一樣不管不顧嗎……
也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關頭是容恪的那句“當然是記恨你了,那麼大一個疤”的殺傷力實在太強了,如果此人真的是小肚雞腸,保不準要將先前她惡作劇的賬一起清理。像這類完整摸不透心機,又和她有過過節的人,容慎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
容慎搖點頭,靜王殿下的心機還是彆猜了,擺佈也猜不透,估摸著歸去問她阿誰混賬三哥也冇有甚麼用。歸正這裡是皇宮,她們家老太太還在宮裡頭呢,葉翡也不至於下毒把她毒死,乾脆拋開腦筋裡亂七八糟的動機,用心享用了。
無事獻殷勤,總感受不是甚麼功德。容慎愣了一愣,還是聽話地伸手去夾蜜餞,入口倒是一愣,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對上那人幽深的眸子,部下的行動倒是一頓。
葉翡又“嗯”了一聲,彷彿剛纔隻是順口一問,抬手將裝著蜜餞銀杏的碟子放在她麵前,語氣甚是平平,道:“這個你應當會喜好。”
永嘉接過茶水灌下去,卻還是眨巴著眼睛將信將疑,她在後宮裡長大,常常看到飛揚放肆的高位妃子如許欺負低位的妃子,叫她們喝難喝的茶、吃難吃的東西,那些低位妃子也是一樣不敢吭聲,隻能勉強責備地照辦,等高位妃子走了纔敢稍稍展露心中的痛苦。剛纔容慎都皺眉了,必定是不喜好的呀!
嗬嗬,莫非他感覺她們倆乾係很好麼?就以她倆疇前親與被親、咬與被咬的乾係來看?
冷不丁地傳來一聲扣問,容慎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曉得葉翡是在和本身說話,又扭頭看了看茶盤裡的蜜餞,搖了點頭,嚥下口裡的食品,道:“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