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眷整齊齊截地在宋謹央麵前跪下,猛磕三個響頭。
誠王妃嚇得魂飛魄散,渾身抖如篩糠,神采白得像鬼。
“好說!有些害群之馬早些除了吧,若因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就不值當了。”
謝過宋謹央後,世人向著皇城的方向跪下。
堂堂禦史世家出身的侯夫人,莫非也想助紂為虐嗎?”
範氏緊蹙眉頭,不附和地走上前。
他們指認誠王是凶手?
甄容氣極。
“刁民,竟敢誣告誠王!誠王是誰?是皇族後嗣,你們竟敢當眾誹謗皇族,該當何罪。”
“虛驚一場,還是鎮國夫人目光好,收的義子也是仁義之人。”
這些屍骨上,到處是鞭痕、烙痕,滿身骨頭根根斷裂,死前受了極大的痛苦。
“鎮國夫人在上,請受小的們一拜。”
範氏冷靜地從誠王妃的手中抽回衣袖。
“啊……”
說完,解下腰間的皮鞭,狠狠地抽向老者,後者的臉上頓時現出一道血痕,人重重的今後一仰,“嗵”的一聲跌倒在地,刹時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