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瑜騰地大怒。
黑人羽抱拳一禮,朗聲答覆。
“大人,老奴在!”
貳內心隻要一個設法,儘快拋清本身,毫不能沾上這殺人的罪名。
“你胡說!我母妃當時連門都冇出,如何能夠到北疆救你?”
糟糕!
福伯幾次求到崔瑜頭上,都被他回絕,說白仲康好吃好喝有人服侍,讓他不必擔憂。
這麼一等便比及了回程日,他卻還是冇能見到白仲康的麵。
崔瑜清了清嗓子,將後果結果說了出來。
崔瑜的笑僵在嘴邊。
此話一出,崔瑜頓時盜汗直冒。
話音剛落,便被甄容抓住此中縫隙,立即詰問。
糟糕!
福伯哪容他逃脫。
“本官從未說過,世子爺護送的人,去時與來時不是同一個。世子爺憑甚麼以為,白仲康換人了呢?”
“大人,此事與王府無關。父王曾經說過,因感念其兄長體貼族弟的交誼,這才冒著風險送他去北疆。這明顯是做了件功德,如何變成害人了呢?”
“阿福,你刻苦了!”
豈料福伯冷哼一聲。
“我如何曉得,我也是受命行事!”
……
這麼一想,他的神采立即舒緩下來,暴露一副悠然得意的模樣。
“世子請說。”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