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炙熱的吻就落了下來,一開端讓海葵有些抵擋不住,下認識地將手抵住他的胸膛,他似是發覺到她的逃離,緊實的右臂捱過她的肩頭,左手掌心托著她的頭部,加深了這個吻。海葵腦筋一片混亂,被動地迴應他略帶侵犯性的吮吸,雙唇被啃得發麻,而後他的行動慢了下來,她也不再順從,雙手不自發地環上了他的脖子。
海葵停了一會,垂垂地才感到那陣痛疇昔了,眉頭才伸展開來,對夏侯羿搖了點頭。下一刻,她隻感覺本身像被捲入了火爐,又如同剛纔普通炙熱得欲罷不能了。直到合二為一,又一分為二,如此幾次至半夜,一不留意連帳外燭光也害臊地滅過了,隻留下一縷縷的青煙滿盈開,纏綿的賬內才安靜下來。
葉鶯放下筆看了他一眼,見他說話書不離手,嗯哼一句道:“可彆難堪你了,你不是斷琴為誓不再操琴了嗎?”
“你肯定想聽這首?”夏侯羿曉得她說的是《滄海桑田》。
“還是算了,住人家家裡總不能先賓奪主吧?”葉鶯瞪了他一眼,咕噥了句,“斷琴?我看是斷情吧?”
現在他們兩個都已經方寸大亂,不受所控。那一下來的時候,海葵頓時痛得痙攣,剛纔熾熱的氣勢一下彷彿凝固了,夏侯羿也瞥見了她痛苦的神情,也不敢動了,便蹙緊了眉,沙啞地說道:“很疼嗎?”
他們把婚禮華服和鳳冠霞帔取了下來,穿戴素衣並坐於案幾前,奏起了《滄海桑田》,琴聲和笛聲融會在一起,飄過撩人的月光,飄過醉人的荷塘,飄過誘人的大漠,飄過他們走過的那些路。
上官子宸頭也不抬地隔著書籍回她道:“如果你想聽,我彈奏給你聽便是了,何必戀慕彆人?”
一曲畢,在昏黃搖擺的燭檯燈影,夏侯羿伸手撫過她的臉凝睇著她,聞到她身上的香氣,讓他的呼吸變得濃厚起來:“葵兒,你好美。”
“不要怕,不會像前次那樣。”夏侯羿大抵發覺到她的顫抖,艱钜地停了下來,悄聲說道,“抱愧,前次把你嚇著了吧。”
夏侯羿笑著接過玉笛,問道:“葵兒想聽甚麼?鳳求凰?”
見她話中帶刺,上官子宸一邊翻著冊頁一邊解釋道:“那是我不想彈奏才這麼說的,但是隻要你一句話,我可覺得你複彈。”
海葵曉得夏侯羿說的是前次在虎帳時候的事,實在,他不說她都快忘了這一茬,不過貳內心還記取證明他還是挺在乎她的感受的,因而內心一熱乎,便道:“我冇有驚駭,真的。”
待二人吻得她氣喘籲籲的時候,倚在夏侯羿懷中的海葵隻聽到他用輕微沙啞的聲音問道:“葵兒,行了合巹之禮,上麵是不是該行周公之禮了?”
上官子宸耳背,聽出她有些情感,便放下書看著她說道:“哎,鶯兒,這話不能胡說,你說你,憑著胡亂猜想在這裡愁悶了一個早晨,我說了你又不信,你叫我如何做纔好?”
被夏侯羿抱在懷裡的海葵視野側移,忽瞧見案幾上有把琴,另有冇下完的棋,心中一震驚,便問道:“你也喜好單獨對弈嗎?”
“當然能夠,不過,”夏侯羿的手掌托著她的另一邊臉頰,說道,“我要葵兒和我一起合奏。”
“羿哥哥曉得我想聽甚麼。”海葵纖纖玉手托著臉頰,等候地望著他。
海葵的芊芊細指拂過琴絃,一根根琴絃在熠熠生輝的燭光中閃著光芒,她想起他們獨一的一次合奏,是在上官子閔的壽宴上,便從懷中取出玉笛遞給夏侯羿:“羿哥哥,露一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