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葉鶯瞄了瞄上官子宸，他也正用求救的目光望過來，讓她來答覆這個題目。行，好人都讓你做，好人都給我做。她不留陳跡地給他翻了個白眼，才一本端莊地回道，“她……把瑾王管得服服帖帖的，又有太後撐腰，煬都城誰也不敢欺負她。”

“那讓她來袁家找我們呀，”袁老夫人誠邀道，“我們這裡有很多名醫，或許能救她的病呢？再說了，就算這兒的名醫救不了，我們也可重金請全天下最好的名醫來救她呀。不嚐嚐如何曉得呢？”

“我不是。”葉鶯苦衷重重地答道，“我也是剛曉得，我另有個孿生姐妹，她是姐姐，我是mm。”

葉鶯想起阿誰夢，父親禪位以後做了羽士，去過漠北單獨待過一段很長的日子，那段日子每天跑石窟作畫，隻要孤單和孤傲伴隨。直到母親的呈現，兩個流浪的人在大漠中的胡楊林裡相遇，一見鐘情，另有類似的經曆，必然有很多共同的話要說，難怪會擦出火花來。

“原是如此，”袁宔恍然大悟道，“難怪您當時是穿戴道服來的，還說本身在守寡期間一向在道觀裡修道。”

清鈺強顏歡笑地點了點頭：“這丫頭性子像她爹，小時候一旦霸道蠻橫起來，我都管不住她，她爹又寵著她，不讓打不讓罵的，除了太後，我也想不出能管住她的人。”

“那……”葉鶯躊躇了一下，問道，“瑾王妃尚凝竹也是您的女兒嗎？”

說到這裡，清鈺已經哽嚥了，葉鶯想，她為甚麼敢在上官子宸麵前說如許的話，莫非她就不怕本身的侄兒把本日所見所聞奉告上官晧嗎？除非……她清楚地曉得上官子宸並非上官晧的兒子。

“當時她已經有身了，也不想到處跑了，因而他們就隱姓埋名在青洛國住了下來，隻不過第一個孩子還是冇保住小產了，算起來，你是他們的第二個孩子。”

葉鶯搖了點頭，回道：“不太好，她身患重疾，靠藥物保持，但恐怕也保持不了多久了。”

“嗯，阿寶當時已經挺大了，這也是為了讓他輕易接管一些。”清鈺神采有些沉重地點點頭，看看上官子宸又看看葉鶯，問道，“凝竹在煬京過得好，瑾王對她如何？”

袁老夫人一向體貼腸諦視著她，彷彿就等候她來問這個題目，然後答覆她道：“你娘叫英姬，是燕國最後一名國君的mm。燕國亡之時，我家老爺曾冒險到燕國去，乞助於黃沙堡堡主，讓他用易容術救出了英姬和小太子，隻是厥後碰到了一些不測，小太子最後冇有保住命，黃沙堡堡主為了救那兩個孩子也命喪鬼域，全部大燕國皇朝隻剩下英姬。老爺把英姬帶回袁家，到袁家時她才十來歲，我們姑嫂情同母女一起餬口了好幾年……”

“英姬是個很有主意的人，並且她另有個身份是玄清教的聖女，我們曾想給她說門好婚事，讓她風風景光地嫁出去，可她都直言回絕了。她滿十八歲的時候，給我們留了封手劄告彆，說是想去修道。有幾年都冇她的動靜，直到有一天，她和她的夫君俄然來拜訪我們，我們也是厥後才曉得她的那位夫君是南宮夜。”

又是一名亡國公主，莫非這是宿命？“那厥後呢？”葉鶯想曉得本身父母是如何相遇的。

這統統都明朗了，葉鶯想，照她的說法，在第一任丈夫和後代被正法以後，她已經生無可戀的了，袁寶算是她的最後一根稻草，如果最後一根稻草都冇了的話……她應當是想讓上官子宸回煬京後幫她找回袁寶。但是，現在有一事葉鶯還是想火急弄清楚的：“老夫人，那我娘……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