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宸捏了捏書皮,的確挺硬的,彷彿用了兩層厚紙把邊糊起來的,他找了把匕首,挑開了書脊上的線,然後取出出版衣細心研討,大抵看了會,遂拿起匕首,在書衣封底邊上悄悄劃了條縫,再沿著縫一拉開來,他往縫裡一看,說道:“你算猜對了,還真有玄機。”
不過,這倒提示了葉鶯,她把畫攤在書案上,然後從書案的書下方取出一張本身臨摹的玄鳥圖,這是她之前在身前身後彆離放了兩麵鏡子才畫出來的,她把兩幅畫的畫腳反了個方向放,說道:“這該不會是鏡像吧?”
葉鶯接過了紙,內心砰砰直跳。這紙又薄又透,固然摺疊起來,但仍然可見內裡的玄色線條,奧妙將要揭開,成敗在此一舉。
“放心。”上官子宸對她打包票道,“這類紙我見過,固然很薄,但卻有極好的張力,普通如果僅僅是左拉右拽,很難弄破。”
紙攤開以後,尺寸大小與剛纔那張白紙一模一樣,咋一眼看上去,紙上畫的是一隻側麵的黃鶯在桃花盛開枝頭上微微展翅,正欲高飛,它的背後有一輪巨大的圓月。整幅畫線條很飄,用色很談,但讓人感覺一點都不輕浮,反而淡雅脫俗。葉鶯舉起來對著燭火看,這幅畫竟然另有很好的透光性,一看便知是純熟的大師手筆。“這幅大抵就是《鶯飛仲春天》吧?”
但是,這張紙是空缺的,甚麼都冇有,剛看到有紙時,葉鶯抱著極大的但願,一看是空缺的,未免有些懊喪道:“甚麼都冇有啊,難不成是我想錯了?”
回到玥王府的書房以後,上官子宸把門關上,在屋裡生了暖爐,回身問她道:“鶯兒,現在能夠說了吧?這本書有甚麼特彆的?”葉鶯剛纔在馬車上一聲不吭地翻書,為了不打攪她思慮,他忍住冇發問。
“這畫定有甚麼玄機吧?”葉鶯嘟囔道,是啊,現在不是賞識畫的時候,而是要從畫中找出寶藏的線索,這畫左看右看,看不出跟藏寶圖有何聯絡,底子跟寶藏不沾邊呀。她對著畫愁眉苦臉地發楞了一陣,俄然指著一到處所喊了句:“你看,這裡有一小片紅羽毛的像甚麼?”
“那又是甚麼意義?”線索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龐大了,一時之間理不出甚麼眉目來,葉鶯起了倦意,直打嗬欠,見上官子宸聚精會神地研討這幅畫,她也不好說本身犯困,便心想著趴在書案上小憩一會,隻歇一會就好。
“這邊還冇割,割開書衣封麵這邊看看吧。”上官子宸又拿起匕首在書衣封麵邊上又悄悄劃了一條縫,葉鶯心都懸起來了,如果甚麼都冇有,或者又是白紙,那葉鶯真的要泄氣了,他一拉開那縫,還好,又有一張一樣的紙。
上官子宸湊過來一看,固然兩幅畫尺寸不一樣,畫法不太不異,葉鶯背後的圖騰是簡樸的線條,而這幅畫線條非常多樣化,鳥兒連羽毛都栩栩如生。但是畫上的內容根基一樣,就像是玄鳥中間放了一麵鏡子,便感慨道:“果然是鏡花水月啊!”
“好精美。”葉鶯連連稱奇道,“這鳥兒心臟的前麵竟然有片一樣形狀的紅羽毛。”稍緩了一下,又看著上官子宸說道,“這該不會是用心如許畫的吧?”
葉鶯懶洋洋地靠在太師椅上:“那是因為這書比普通的線裝書要大,並且書衣比較厚還是雙層的,能夠是裝書的人怕磨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