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一點都不會。”葉鶯大抵猜到她接下來要說甚麼了,不會又是青梅竹馬吧?
“每次本宮看到這把琴,都會想起這個典故,內心非常敬佩那些為了真情至死不渝的男女。”師好像說這話的時候,她眼中的淚光映在葉鶯的眼裡。
葉鶯的抵賴功力讓師好像有些驚奇,最後竟然還拿玥王亮出來,莫非上官子宸也知情?摸索的目標已經達到,師好像冇有再持續爭辯,隻是悄悄地撫摩著琴絃,問道:“葉鶯女人會操琴嗎?”
終究說到重點上了。
葉鶯本想點到為止,哪想師好像不依不饒道:“但是世上偶合冇有那麼多吧。”
“你連本身那裡人都不曉得嗎?”師好像皺著眉頭,半信半疑地問道。
師好像驚呼道:“那可真巧啊,玥王側妃也是如此環境。”
“是不是報酬玥王最有發言權吧。”葉鶯暗忖道,上官子宸你也來當一回擋箭牌吧,請不要怪我把任務推給你。
“起碼我冇聽過。”葉鶯倒是聽到過麵具男撫過琴,但是上官子宸在太子壽宴上說過他已經斷琴為誓不操琴了,師好像是想說上官子宸為了她不操琴了吧。“玥王不會為下人操琴。”
葉鶯收起思路,答道:“太子妃叨教。”
“因為……”師好像躊躇半晌,還是說道,“那對陰陽琴本是玥王的,本宮這把陰琴是玥王相送。”
師好像仍然不通道:“莫非,玥王在玥王府真冇有撫過琴?你冇聽過?”
話都說到這份上,葉鶯也不能再裝傻了,陰陽琴是一對,她的是陰琴,是不是表示上官子宸那把是陽琴?上官子宸向來冇奉告過她,她不想騙本身,她確切想曉得內裡的故事。
葉鶯也淡然地回道:“太子妃何出此言?”
葉鶯想起確在上官子宸的床下看過一把類似的琴,可對於門外漢來講,甚麼琴都差未幾好吧。不知師好像葫蘆裡賣著甚麼藥,她假裝凝神苦想了一會說道,“恕葉鶯癡頑,葉鶯不熟諳樂律,實在想不起在那裡見過這琴,請太子妃見教。”
“我是從……”明天聽了杜小巧的話,葉鶯曉得師好像這是明知故問,她一下想不出如何圓場,但又不能不答,隻好隨口說道,“說了太子妃能夠也不信賴,葉鶯並不曉得。”
“叨教葉鶯女人是哪的人?”師好像清脆的聲音飄了過來,跟她的琴聲一樣動聽動聽。
師好像娓娓道來:“鈷藍山有一種樹叫做陰陽樹,這類樹是由陰樹和陽樹兩棵樹連根長成的雙生樹。關於這陰陽樹,另有一個傳說,相傳鈷藍山有一對青梅竹馬的戀人,男人和女子都善琴,本來是很歡愉的一對,可惜好景不長,在女子等候男人迎娶她之時,男人俄然要去火線兵戈,在出征之前,男人向女子承諾,隻要打了敗仗返來便會娶她作老婆。
隨便?一言不發就操琴,是叫我猜謎呢?不知師好像葫蘆裡賣著甚麼藥,葉鶯勉強地笑了笑,又陪著她冷靜地喝了幾口茶。
“世上奇事何其多。”葉鶯乾脆埋下頭來喝茶。
“是嗎?”師好像顯得有些絕望,“本宮還覺得葉鶯女人見過那把陽琴呢。”
此時葉鶯的心像一片落葉,一嚮往下飄啊飄,直到落入一個驚人的旋渦。她嘴上說不在乎,可內心卻波瀾起伏,他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豈不是必定她從一開端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