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危急的,還是廟門的正門處。青蓮構成的禁製已經被厲戰的第一擊轟出了一道缺口,更多的血魔已經如潮流般自缺口處向著此中湧入。固然雪山派與其他五大宗派的弟子已經在第一時候堵住了那缺口,但是十餘丈寬的缺話柄在太大,縱使眾弟子如何冒死,卻還是擋不住那源源不竭的血魔。轉眼之間,已經有十餘名弟子被血魔撲到身上,被吸乾精血,慘叫一聲化為了乾屍。
厲戰的氣勢已經蓄滿,大聲狂笑著。身前的魔爪和巨斧蓄勢待發,但是他卻冇有頓時揮出那一斧。
五大掌門天然心急如焚,但是幾人卻被無窮無儘的血魔纏住,向前冇法進犯厲戰,向後也冇法馳援禁製缺口處的弟子。縱使幾人已經出儘了儘力,卻還是冇法脫困。
王孚與張羽的心臟現在也砰砰直跳個不斷。他們在靠近了雪峰山的廟門以後,瞥見厲戰帶領著無儘血魔攻打廟門,心中也都是嚴峻萬分。厲戰的氣力他們天然清楚得很,若不是當日在海眼底部,厲戰投鼠忌器,不敢儘力脫手,他們兩人早已死在了當場。而他既然敢一人帶著血魔前來攻打雪峰山,天然更是心中有實在足的掌控。
本來翱翔飄舞,拱衛在他身周的無數血魔當中,一麵明鏡俄然升起,隨後如滾滾不斷大水普通的吵嘴玄光重重轟在了厲戰毫無防備的後心之上。而另一隻則呼喚出了無數青蓮,如電光般的速率飛向了厲戰,隨後碎裂開來,無數蓮花花瓣如同羽毛般緊緊包裹住了厲戰的滿身。
厲戰頓時麵前一黑,被轟得幾近要飛走,但是那無數蓮花花瓣卻又緊緊裹住了他,一時竟然掙紮不開,轉動不得。而那吵嘴光芒仍然持續不竭地轟在他身上,彷彿跗骨之蛆般一刻都不放脫。轉眼之間,厲戰的背後已經被玄光腐蝕得血肉壞滅,暴露了深深的脊骨。
他固然在海眼底捱過一次日月玄光鑒的吵嘴玄光,但那隻是被轟擊海眼的餘波掠過罷了。這一次不但是全數轟在了他的身上,更是趁著他毫無防備之下突然暴起偷襲。僅僅一刹時,厲戰已經身受重傷。
就在厲戰全部心神都集合在了火線之時,張羽和王孚兩人便猛地策動了偷襲,且一脫手便是儘力以赴,電光火石之間已經重創了毫無防備的厲戰。
厲戰目光一凜,雙眼中凶光畢露,兩隻魔爪已經握住巨斧向後挪了兩步,目睹著便要揮出。而卓以寧等民氣中齊齊悲歎一聲,做好了等死的籌辦。
隻不過王孚與張羽還是低估了厲戰的氣力,竟然僅僅一招便擊破了雪山派的廟門,這能力的確是撼天動地。更可駭的是,他們內心都清楚得很,除了左眼位置的阿誰海眼已經被毀去以外,餘下另有六個。
厲戰的仰天狂笑終究停下,他已經賞識夠了卓以寧等人的掙紮。現在,該是時候結束了。
“那麼,該結束了!”
而如果那六個海眼中,也一樣有著鎮守者,並且起碼也有著厲戰的氣力的話……莫說是六個,哪怕再來上一個,蜀山界碩果僅存的六大宗派,瞬息間便要化為斎粉了!
“是誰!”厲戰心中巨震,掙紮著扭過甚,才瞥見身後那兩隻血魔已經搖身一變,重新化作了人型,恰是在海眼底部時曾見過的王孚與張羽二人,儘皆麵上暴露凝重之色,竭儘儘力地向本身攻來。
麵前的統統,都已必定了勝利。禁製被突破,血魔已經開端湧入廟門以內。五大宗派的掌門被血魔纏住,固然已經搏命一搏,但短時候內也不成能衝破那膠葛,攻向厲戰的麵前。而魔爪握住的巨斧,下一刻便能夠揮出,將那五人一併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