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阿史那雄的西州軍到達中州。
對於廢料,他們天然不會放在心上,更不會警戒、防備。
幾大豪族聯手壓抑袁家,掠取西州軍,並持續把控中州城。
彆的,趁機再在中州謀取充足的好處——錢啊,糧啊,另有能夠彌補兵力的青壯!
以是,幾大豪族從未想過他們中州,實在另有一個父母官。
當然,幾大豪族不但是幫他混入袁家,並確保他的安然,還會給阿史那曜的人馬,供應必然的糧餉。
“阿史那曜有兵,還情願對袁、鄭等中州豪族脫手。”
信號一響,數百上千人馬齊齊出動。
呃,說人閒話,恰好被當事人聽到,實在難堪。
刺史府形同虛設。
一向以來,這位父母官在中州的存在感就不強。
中州刺史呢,估計也苦本地豪族久矣。
“……這就是阿史那曜,總能出其不料!”
聽了薑硯池的闡發,沈嫿也瞭然地點頭,並順著薑硯池的話,緩緩說道,“以是,刺史底子不怕本身會引狼入室。”
比如中州刺史府的長史姓袁,司馬姓鄭,錄事參軍姓李。
“而阿史那曜呢,固然冇能趁機拿下中州,卻也殺了阿史那旭,奪回了西州軍,並在中州拿到大量的金銀、糧食等物質!”
薑硯池語氣裡帶著些許讚美。
從民事,到政務,再到衛府的軍事,中州刺史甚麼都插不上手。
這纔是共贏呢。
世人又是惶恐、又是氣憤。
這些人(包含阿史那曜)全都跟幾大豪族聯絡、構和,仍舊把中州刺史視若無物。
承平期間,還好些,到底有朝廷法律製約。
他和阿史那曜應當是“一拍即合”——
阿史那曜殺完人,分走西州軍,就會分開。
“殺呀!衝!”
就算中州刺史不去北裡瓦肆這等文娛場合,他家的婢女,或是給後院收夜香的雜役,能夠就是九重樓的人。
而世人中,也有人靈敏的抓住了另一個重點——中州刺史。
起碼,大要上是如許。
隻是他出身豪門,冇錢冇勢還冇人,冇有外援,隻靠本身,底子就不是那些豪族的敵手。
“恰好,阿史那曜的地盤與中州之間,並不能相連,他有兵,確也不能耐久、安穩的占有中州。”
“現在卻帶了這麼多人馬出去,他不但是要乾掉袁家的贅婿,還想乾掉全部袁家,乃至——”
至於刺史府,仍然被忽視。
中州刺史連“蓋印”的資格都冇有了。
毫不誇大的說,他的政令都出不了刺史府。
“城裡哪兒來的這麼多兵卒?”
或許他們曾經想到過。
“據我猜測,他早在趕來中州之前,應當就已經暗中跟此次刺史有了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