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黑衣的侍衛已瞬息趕來,各個緊衣束髮,身姿健旺,一看便知是軒轅長傾的貼身暗衛。他們見軒轅長傾手臂受傷,皆跪倒在地,連稱“部屬瀆職”。
他竟然冇有躲!
“你流了很多血。我幫你包紮。”夏侯雲歌安靜的口氣毫無起伏。
趁著現在官兵還冇趕到,對於不會武功隻會輕功的軒轅長傾,纔多一分勝算。軒轅長傾明顯不給她涓滴可乘之機,怒喝一聲。
“休想再耍手腕!”
他仍然不作聲,隻是抓緊手中短刀死死逼著她的脖頸。
夏侯雲歌冷瞥他一眼,又道,“你籌算如何措置我?”
“這把刀就是陪著你交戰疆場,殺敵無數的寶刃吧。如此鋒利,但是吹髮即斷?”
夏侯雲歌正要占有此上風,勝利擒住軒轅長傾。不想,他手上微一用力,短刀已劃破她細瓷般嫩白的脖頸,鮮明呈現一道血痕。
軒轅長傾見她如此安靜,怒極反笑,“不焦急,我們漸漸來。”
與此同時,她的脖頸上傳來一絲沁骨的寒意,是一把鋒銳的短刀架在她的脖頸上。
軒轅長傾俊臉繃緊,神采愈發丟臉,眼底迸出的恨意似要將夏侯雲歌千刀萬剮。
“拜你所賜。”他字字咬牙。
夏侯雲歌絕望的歎口氣,再不說話了。
軒轅長傾翻身上馬,轉頭居高臨下地睨了夏侯雲歌一眼,“押入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