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梓墨彷彿很受用,唇角揚起,噙了一絲含笑。
他獰聲低笑起來,很喜好夏侯雲歌現在又痛又惱的神采。
“求我,求我饒了你!”祁梓墨逼視著夏侯雲歌那一雙斑斕的水汪汪眸子,悄悄吐氣,繼而又是一笑,“你現在真是變了!如果本來熟諳你時,你便是這幅冷傲倔強的模樣,而不是假裝一副聖母麵孔,卻做儘肮臟好事,或許,最後我不會丟棄你,單獨分開皇城,任你在軒轅長傾手裡自生自滅。”
夏侯雲歌駭得猛抽一口冷氣,揮手就打了上去,卻被祁梓墨一掌控住。
“彌補?”他諷刺地笑著,“你覺得你現在做甚麼還能彌補這九年來我與小雲的生離死彆?另有我們阿誰死去的孩子!都是拜你所賜,你覺得你一句彌補就能做獲得!”
祁梓墨甩開夏侯雲歌的手,“想打我?你大可脫手!”
夏侯雲歌還是冇有聽太明白他這句話。許是她的話,恰好說中貳心中所想了吧。
他不是南楓,確切不是!
祁梓墨的眼底掠過一縷亮光,隨即又烏黑下來,眸子愈發陰沉地睨著她。
她的眼裡垂垂浮上一層水色,她不再掙紮,荏弱下來統統的認識去接受即將麵對堵塞的痛苦。
他不喚她“歌歌”,他隻抨擊性地喚她“小雲”,因為梅雲,他恨她入骨。
“夠了!不要說了!”祁梓墨吼怒一聲,一把捂住夏侯雲歌的嘴,禁止她再說下去。“你曉得我有多恨你嗎?夏侯雲歌!若不是你,我和梅雲,不會是妻離子散的了局!”
如果是,他不會不認得她的臉,不會對她這般冷酷絕情!
祁梓墨的這張臉,就如梅雲和元靜一樣的臉,是她冇法跳脫的魔障。因為梅雲和元靜有著一樣的臉,她冒著與軒轅長傾分裂的傷害,還是放走了梅雲。
夏侯雲歌想要掙紮,卻如何也使不上力量,最後隻能冷靜接受脖頸幾近折斷的疼痛。
她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祁梓墨近在天涯的那張俊臉,另有他眼底翻湧的恨意。她笑了,笑得美若絕世天仙。
“聰明的女人一貫都充滿魅力,同時也讓人感到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