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之君_第7章 國之危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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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廈將傾,窮途末路,一小我再如何力挽狂瀾,也不成能竄改時勢,不過風趣的是,曆朝曆代,每到這類時候,彷彿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不怕死的人站出來,哪怕心知肚明所做都是徒勞。當然,現在也就顧均一人會做這事――現下這滿朝大臣,又有多少已經策畫著要跑,或者策畫著投降的呢?

“是。”天狼瞥一眼華平屍身,麵上毫無驚色,使了個眼神,擺佈兩個侍衛上前,直接將華平屍身拖走,地上空留一片血汙。

與此同時,殿內再次湧入保衛,這批保衛不著正規侍衛服,恰是薛寅自北化帶來的親兵。天狼一身青袍,冠帶蕭灑,向薛寅單膝下跪:“部屬來遲,累陛下吃驚,請恕罪。”

顧均彷彿早推測他有此一問,朗聲道:“家父曾言,國之危難,匹夫有責!顧均雖僅是一介墨客,但也上得馬背射得弓,亦曾研讀兵法,懂行軍佈陣之道。今軍情告急,顧均雖是微末之輩,也願儘我所能,阻柳從之於瀾江!”

天狼不再說話,侍立一旁,其他北化軍一動不動,把持大殿各處。薛寅坐回龍椅上,淡淡道:“諸位愛卿可想好了?”

新皇剛纔露了這麼一手,倒教人對他對了一分信心,成果薛寅在滿朝文武的目光中一攤手,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諸位如何看?”

薛寅不為所動,“那三萬兵力就守得住宣京了?”

顧均眼也不眨:“並未!”

參校是兵部的文職,掌軍中雜物,物質分派,卻不賣力采買,不是個頂首要的職位,也無甚油水。薛寅看他一眼,“你是文官,可曾上陣殺敵?”

“無事。”薛寅一指華平屍身,“把這個措置了。彆的傳令下去,立即讓人圍華府,統統財物充公。”

堂下一片沉寂。

其他臣子一樣下拜:“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薛寅在華平屍身前站著,有一下冇一下把玩動手中匕首,冷眼看著殿上亂鬨哄的大臣和不知所措的侍衛,突然爆出一聲暴喝:“全數給我停下!”

薛寅向聲音的仆人看去,是個站在步隊開端的年青人,著五品文官官服,身材苗條,倒是個年青俊朗的文士。薛寅抬了抬眉毛:“你是誰?”他現在還真隻認得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柳從之雄師壓境,人未至威已臨,朝中武人,竟無一人有膽量站出來。不過也是,此去敵我兵力如此差異,不管勝負勝負,隻怕都難逃出性命去,幾近有九成是必敗。這顧均,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有文人血性。薛寅念及此處,俄然心中一動,又問:“你的兵法可有人教?”

薛寅眯著眼把上麵一張一張臉掃疇昔,本朝武將,傳奇者莫過於江賀與柳從之。前者被華平直接害死了,導致其部下將士怒不成遏,也直接成了柳從之背叛的導火索。還算有本事的王溯和華平仇深似海,拒不勤王。柳從之從南邊起兵打上來,手降落兵降將越來越多,反觀朝廷這邊,人手更加的少,派兵去打柳從之倒像是給他送人去的一樣。到現在,還站在這兒的武將,多是濫竽充數上不了檯麵的角色,兵戈?的確像個笑話。

顧均垂首:“陛下明鑒,家父恰是顧源。”

柳從之是在造反,和談有望,霍方說得不錯,出兵是目前獨一的體例,薛寅托著下巴,問出了最關頭的題目:“派多少兵?誰願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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