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奴婢失口。”嫣兒漲紅了臉說道。
不能隨便胡說的!
聞聲這話,嫣兒立即蒙了,崔知府貪汙?他們再說的明顯是蘇緋色和崔鵬程私通的事情,如何會變成是崔知府貪汙?
“是嗎?崔公子還真是風雅,在一起並不久就脫手十兩金子,如果在一起久一點,或者哪日緋色有幸嫁入崔府,豈不是金銀財寶享之不儘,比皇後還歡愉?”蘇緋色的語氣極淡,卻讓在場合有人都不由皺了皺眉頭。
宋淩俢的臉又沉了幾度,目光幾近能夠殺人,見此崔鵬程嚇得都快暈疇昔了,從速解釋:“不是的,不是的,罪臣隻是想先用這十兩黃金穩住她。”
不知為何,她不但冇有一點欣喜,反而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在蘇靜柔氣得想跳出來幫她說的時候,一向沉默著的玉璿璣俄然笑了。
私通倒是小事,但是貪汙......他毫不姑息!
“這......”嫣兒想了想,從速從懷中取出一小袋金子,這是蘇靜柔為了讓她作偽證方纔給她的,恰好能夠用來讒諂蘇緋色:“蜜斯一心想入宮當娘娘,早就把崔公子送的東西都丟了,不過崔公子懷舊情,還是每個月都送些金子過來供蜜斯華侈,這是前幾天崔公子剛拿來的。”
“這......這......”這下不但是嫣兒答不出,就連崔鵬程也急得冒起了盜汗。
不過越是如許,他就越是獵奇,如果此次他不脫手,她會如何措置這件事?
就在玉璿璣要開口的時候,蘇緋色俄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見她陰測測的笑著,玉璿璣曉得她這是要反擊了,立即見機的閉嘴看好戲。
蘇緋色見她一臉茫然,乾脆美意解釋道:“一個月十兩黃金,一年便是一百二十兩黃金,還不包含崔知府府上其彆人的普通家用,若不貪汙,僅憑一個知府的俸祿如何承擔得起?”
蘇緋色不再扣問嫣兒,而是直接走到宋淩俢麵前跪下:“皇上,崔知府貪汙證據確實,還請皇上定奪。”
嫣兒纔剛鬆口氣,心又立即提起來了:“是......”
畢竟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嫣兒結結巴巴了半天也冇能說出詳細的時候和地點。
一番話,不但拿出了證據,還將蘇緋色數完工了貪財的女人。
蘇靜柔更是恨得牙癢癢,巴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把嫣兒這個自作主張的死丫頭給撕了。
不懂裝懂,這下好了,讓蘇緋色抓住了把柄,再要翻身就難了。
皇後,那但是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