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望皺起眉頭。
這個官員俄然閉嘴不說。
傅承望微微皺眉。
李興業擺了擺手:“這些都是趙林教我的。既然冇法竄改,就主動把握它,把風險降到最低。不然我還學那路人,躲在一邊,假裝與己無關呢。”
朝廷要收一兩銀子的稅,到了百姓頭上,起碼三兩,乃至五兩十兩都有能夠。
李興業的風致世人都統統體味,非常樸重,曉得那麼多風險還挑選主動攬下此事,明顯也是為了百姓。
從村到縣,從縣到府,從府到省再到朝廷,中間那麼多官吏,一層層的,誰不撈一把?
李興業笑道:“當然,我騙你做甚麼?說實話,要不是我冇女兒,真想招他做我半子。有如此賢婿,還愁今後如何嗎?”
一個名字立即到了傅承望嘴邊,但他考慮很久也冇說出來,終究道:“既然曉得有這麼多風險,為何不攔著陛下?”
“搞不好,是要早餐的啊!”
冇見遠處阿誰探頭探腦偷聽他們說話的女子,恰是這內裡的女配角嗎?
“對。”李興業道。
傅承望驚奇道:“誰竟有如此目光?我當要見一麵。”
你一點,他一點,大家都分一點,到了朝廷還能有一兩銀子,能夠設想百姓得交出多少?
“莫非不是嗎?”傅承望謙善問道。
傅承望如有所思。
“趙林?”
傅承望終究忍不住了,問道:“這真是趙林的主張?”
要說趙林的動靜,誰能比麵前的禮部尚書傅大人曉得的多呢?
李興業又指著桌上的一塊石頭:“這是美石,也要上繳,你有定見嗎?”
層層加碼!
李興業道:“本官剛開端也冇想到,但是厥後才發明,隻會更卑劣。”
“傳聞李大人對此子非常看重,前幾天的賞菊會,他還專門去長公主那邊為此子要了一張請柬。對了,此子在賞菊會上寫了兩首詩都很不凡,比他前麵的那幾首加起來都好,他……”
傅承望道:“那也不能放棄,此旨意一旦下達到處所,必定會勞民傷財……”
傅承望不動聲色,道:“你們稍等,我要去見李興業。”
“為何?”傅承望不解,皺眉問道:“這但是禍國殃民的大事,你為何不禁止皇上,反而要主動攬下此事?”
傅承望完整失態:“如此,處所百姓豈不是有破家滅門之傷害?”
李興業看到傅承望竟然不請自來,非常驚奇,趕緊讓座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