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辛從袖中取出藥膏,把霍良翻了過來,“給你上藥。”
胡辛很對勁他的狀況,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抬眼看他,一本端莊道:“你覺得我為何會同意你習武,看你這麼累我定是不捨,可一想著你熬煉熬煉也好,今後還能共同我做久一點。”
這話……如何聽著不對啊?
“得得得,我走,孃親好好歇息,下午你還得紮馬步呢。”胡童跳下床,走的時候還不忘吐槽霍良,“我就說孃親你這老身子骨彆亂活動了吧,你還不信早上紮馬步也比不過我,現在還累成如許,嘖嘖。”
胡清清樂嗬嗬閃人,冇一會兒又來了,“嘖嘖,夫人你屁股太高了!”
胡辛看破了他的小神采,無法道,“這些菜都是從天福酒樓帶過來的,”說罷轉而一笑,“夫人這麼辛苦,天然是不能虐待了夫人。”
霍良實在冇甚麼精力理胡童,擺擺手讓他走。
常常他有這個動機的時候,胡清清都會悠悠的逛過來,“哈呀,夫人加油啊,你這姿式可冇童兒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