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錚把耳麥放下,看看腕錶,都過了中午十二點了,便說:“恐怕不可了,我得趕著放工去用飯。”說完,顧不上陳樹發,便向中間的陳馨茹號召道:“小茹,走,跟錚哥一起去吃個飯。”
“明天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第一次傳聞陽錚上班冇玩遊戲。”
“這麼說,你連跟我聊聊的機遇都不給了?”陳樹發的語氣微怒。
陳馨茹哪敢走啊,她一個公司淺顯的小秘書,可獲咎不起元老級人物的陳樹發,不斷的對陽錚使著眼色,可陽錚倒好,底子看都不看陳馨茹一眼,低著頭清算桌子上亂七八糟的質料,順手丟進了渣滓筐。
“錚哥,剛纔嚇死我了,我還覺得你又在玩鬥地主呢。”陳馨茹拍拍胸脯,一副好怕怕的模樣。
陽錚這時候才恍然,轉頭掃了一圈,他喵的全部發賣部的員工,一個個眯著小眼睛,正等著看他笑話呢。
陳樹發一見到千禧個人,身子猛地頓了一下,固然幅度很小,但還是被陽錚靈敏的發覺到了。
陽錚咧嘴一笑:“本來想玩鬥地主的,可惜歡樂豆輸完了,隻能看看財經訊息,趁便再瞅瞅股市了。”
“那是當然,我像混日子的人嗎?”陽錚一副不屑和陳樹發辯論的模樣,惹得其他員工齊聲在內心說“像!”
這些個上班無聊的傢夥,越說越冇譜,陽錚懶得跟他們嗦:“一群撈比。”叫上陳馨茹出了天虹大廈。
“陳樹發。”
“冇事,想和你熟諳熟諳,隨便聊聊。”
陽錚卻已經不耐煩了:“這位大叔,如果你想跟我談天,不是不成以,那也得等我吃完午餐返來吧。”
實在真的冤枉陽錚了,陽錚真不曉得站在他麵前的,就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再說,他在公司裡一貫吊兒郎當,手腕倔強的美女總裁又是他老婆,他在公司怕個毛線啊,底子不消像其他員工那樣,整天想著如何湊趣帶領,結識高管人物,以是,他不熟諳陳樹發,一點都不料外!
當然,這都是陳東宏在父親麵前摸黑陽錚,用心誇大其詞說的。
一聽到陽錚上班看財經訊息,盯股市,其他員工各個感覺新奇,歸正陳樹發此時也走了,世人都鬆一口氣,大喊小叫的嚷嚷開了。
公司裡的其他員工,看到陳樹發的臉都黑了,內心有火氣卻冇法發作,全都捂著嘴偷笑,當聽到陽錚毫無下限的往本身臉上貼金時,一個個把嘴都撇上了天,厚顏無恥到這類境地,那也是一種境地。
這到底如何回事?
“那好,你敢不敢讓我看看你現在電腦的介麵?”陳樹發故意讓陽錚當眾丟醜,他早聽陳東宏說了,這小子自向來公司上班,冇有一次不玩遊戲,不找人QQ談天,乃至都瀏覽過se情網站。
陽錚可不會承認,跟陳樹發扯皮道:“底子冇有的事,這擺明是哪個王八犢子跟我有仇,在背後捅刀子誣告我,陳總,您千萬彆聽那王八犢子瞎扯,我但是全公司最優良的員工,上班不早退,整天加班加點不說,哪玩過甚麼鬥地主跟掃雷啊。”
陽錚這才懶洋洋的抬開端,看了陳樹發一眼,說:“我是陽錚,你是?”
“錚哥,你還會炒股啊,哎呦我去,好高大上的感受啊,偶然候帶我炒幾把唄?”
大眾辦公區的其他職員看到這,差點冇暈倒,各個都在內心叨咕著,心說這小子是真不曉得還是揣著明白裝胡塗,站在他麵前的但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人稱黑臉的陳樹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