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這番讓她吃了癟,如果是個皮薄的婦人,記恨著她,當躲得遠遠的纔是,這邱氏還主動貼上來要蝦子。
顧春竹不知她們所想,持續耐煩的看著浮標。
邱氏被她劈麵回絕,氣得神采發青,他的寶貝兒子,蘇家哪小我不供著,就想吃她幾個蝦子也是顧春竹的福分。
“這蝦是我辛苦了一個早上勞動所得,如果你敢倒,我這就去鎮上的書院,奉告小來的夫子,你這當孃的德行有失。”顧春竹渾身開釋著極強的氣勢。
“哼,我有甚麼不敢的。”邱氏對勁的眉毛揚著,可惜冇有從顧春竹臉上看到意義驚駭的神采,她心中更是不忿,就要把木桶裡的蝦倒回河裡去。
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個熟諳顧春竹的人。
“你敢!”顧春竹“謔”的一下站了起來。
“大嫂呀,不在家裡看孩子這麼又閒情高雅在這裡釣蝦子呀。”來人掐尖了嗓子,聲音鋒利的像是刀劃過鐵塊的聲音。
“略小一點,我是用縫衣針做的,還磨過了。”顧春竹照實應道。
顧春竹鬆開了手,邱氏也被驚住了,她拿著木桶拿也不是放也不是,這麼多人看著,她如果被顧春竹嚇住了,今後不被人笑話嘛。
“你是在指責爹孃分派不公咯?”邱氏像是抓住了顧春竹的小辮子,一下子放肆了起來,神采也猙獰了起來。
這河裡的東西都是公家的,她平白得了這麼多,但是大師又不好說甚麼,一來不熟諳此人,二來她也是憑本身本事釣上來的,也有很多人站在顧春竹身後學她釣蝦來著。
邱氏倒是驚奇的看了顧春竹一眼,蘇老太底子就不奇怪那兩個外來貨,在蘇家她纔是生了長孫的人,她一貫是橫著走的,冇想到顧春竹還敢還嘴。
她擠了擠眼睛,把裝著臟衣服的盆子重重的放在了地上,“我們這類薄命的人呢,要在家裡餵雞餵豬,服侍公婆,這百口的衣裳還得洗。既然大嫂這麼閒,不現在兒個衣裳就你來洗吧,都是一家人,洗點衣裳也冇甚麼。”
顧春竹曉得本身已經掐住了邱氏的命脈,邱氏不敢再鬨騰了,她用心的提起細竹竿,把蝦丟進了木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