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敏儀垂垂沉著下來,抬手摸著王鶴的臉。也虧此時不見五指,要不定是春光乍泄。隻聽她說道:“小弟,小弟,你活了,太好了太好了!姐姐賠償你,姐姐甚麼都聽你的。你要姐姐身子,好好,姐姐給你,姐姐給你!”說著就往王鶴身上撲,竟是已分不清實際。
王鶴是一臉苦悶,但心機感受是製止不了的,這卻更讓他感到一種自責。倒是身下才子如魚得水,高興喜樂,口口聲聲叫著“小弟小弟”,隻把王鶴的淚都叫下來了,你懷中的女人,叫的倒是彆人,這TM算個甚麼事兒啊!
符敏儀眼神一陣迷離,但終是回神過來,想到剛纔的話,趕緊推開王鶴,用被子蒙在頭上,說道:“師弟,你殺了我吧。我是個壞女人,不但親手殺了本身弟弟,卻還妄圖著……做下那等有違人倫的輕賤事,我內心肮臟,配不上你。隻要清露師妹那樣的金枝玉葉纔是你的良配,若你……若你實在忍不住,便去找她吧。我身為女子,自是曉得現在痛苦,待藥力退散,她必定不會怪你的。”
王鶴長吸一口氣,隻覺心中一團亂麻,的確比他剛穿越來當時更不知所措。他一指導了符敏儀黑甜穴,讓她臨時睡去。倒是站起家來,向門口鐵壁走去,持續那未完之事。
王鶴惱她說符敏儀好話,冷冷回道:“你不是剛纔還要死要活的嗎,如何現在還不去死?”
符敏儀現在倒是意亂情迷,吃吃笑著道:“姐姐不怪你,姐姐不怪你!”
李清露卻說:“是啊,都是假的!但假的又如何呢,起碼我現在滿足歡愉。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本就是這人間常理。母後是假的,我也是假的,說不準你也是假的,連這個天下都是假,或許是哪個落魄文人順手寫的傳記閒文也不必然。但那又跟我有甚麼乾係呢?對了,母後還說你是她為我選的夫君,要我與你洞房花燭呢,她底子冇見過你,卻說的似模似樣,你說好笑不好笑。好了好了,母後你彆在說了,我纔看不上這傢夥呢。”最後一句,竟是對那虛無之人說道,愣是讓王鶴感覺有些驚悚。
王鶴聽到此處,卻不知說甚麼,隻是安撫道:“你當時還小,倒是偶然之失!”
半個時候過後,雲雨稍停,王鶴心說總算結束了,卻不想符敏儀猛地翻身將他推倒,壓在他的身上。我擦,還來。貳心中苦悶,也不抵擋,任由對方行動。待才子渾身顫抖登頂之時,卻伏到他耳邊輕吟了一句:“師弟。”
王鶴也顧不上兩人還密切連在一起,從速向符敏儀輸入北冥真氣,不成想對方體內好似有個黑洞,竟是深不見底,更有股吸力,讓他撤不了功。
“彆動!”王鶴倒是眉頭一挑,符敏儀本就趴在她身上,她這一動,如同被凝脂擦身,那感受的確冇法描述。何況現在她還需本身真氣吊命,也不成分開。
開甚麼打趣!王鶴暗道:師姐練的是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吧,如何搞得跟北冥神功普通還會吸人內力了!幸虧輸入的真氣固然立即就被吸走,卻能感遭到符敏儀是有所好轉,竟是遲緩展開了眼睛,發覺本身現在狀況,慚愧欲死,扭動著就要分開。
王鶴點頭道:“那都是假的!”
王鶴一把抓著符敏儀雙肩,連連搖擺,心中痛苦萬分,大聲說道:“師姐,你醒一醒,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