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蔣雪兒的前車之鑒,林羨之也效仿起來:“碟仙碟仙,叨教我今後的老公長得帥嗎?”
我腦筋一懵,立在桌上的四根蠟燭俄然騰躍了一下,三根蠟燭被陰風齊刷刷吹滅,僅剩下一根還散著微小燭光。
薑陽刹時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吧唧的。
我側目定睛一看,薑明的大短褲濕漉漉的,另有一股水漬順著大腿往下賤淌。
這個題目的技術含量很高,答案隻能二選一,隻要碟仙答覆,不管答案是男孩還是女孩,都預示著蔣雪兒不會死在碟仙手中。
這傢夥如此不濟,竟然嚇得尿出來了。
“啊……”
碟子不但冇有停歇下來,反而扭轉的更加敏捷,直到白紙被高速扭轉的碟子絞成了碎片後,碟子俄然離開了我們四人的食指,騰空而起後重重砸在地上。
我最擔憂的事情還是呈現了,但我們底子就不曉得侵犯碟仙後將其殺死的阿誰男人是誰,更彆說去找他了。
碟子先是逆時針轉動數圈,又在戛但是止的刹時順時針扭轉。
碟子遲緩挪動,終究擋住了‘帥’字。
“太好了,我不會有事了,並且我第一胎還會生下男孩。”蔣雪兒如獲重赦鬆了口氣。
我眉頭緊皺,實在不曉得究竟是三天,還是三月,或者是三年。
“周正,該你了。”
“再送一次!”
我們四人對視一眼,終究不約而同點頭,決定停止遊戲,把碟仙送走。
碟子在白紙中心扭轉了一圈,終究擋住了‘不’字。
林羨之麵色驚懼,薑明也好不到哪兒去,麵色慘白,在微小燭光映照下,彷彿灑了層麪粉普通。
“嗚嗚……早曉得我就不玩了……我錯了,碟仙,我曉得錯了,求求你不要嚇我了,我今後再也不玩了……”
蔣雪兒低著頭,不敢正視碟子,顫抖問:“誰……誰先問啊……”
碟子固然還未朝‘孩’字上挪動,但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女廁內溫馨到了頂點,我們四人不法則的呼吸聲接連傳入耳中。
昨晚呼喚出碟仙後,蔣雪兒是躍躍欲試,更是第一個向碟仙扣問題目的人。
周遭的氛圍在刹時彷彿解凍一樣,讓我的呼吸變得非常困難。
薑陽固然被稱之為富二代,那也隻是對淺顯人而言,如果端的論起來,他連縣城富二代的圈子都融不出來。
“啊……鬼啊……鬼來啦……”
當這三個字串連在一起後,我不由脫口而出。
在我的目光表示下,我們看向碟子,齊聲念出了請走碟仙的咒語:“碟仙碟仙,請您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