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手腕固然短長,但年齡已高,隻能驅鬼害人的他還冇反應過來,就被衝上前去的張大明白一鐵棍掄在了腰部。
“哎呦,我說你這老畢凳還真是老不端莊,滿口都是汙言穢語的!”
“去你媽的,用這類見不得光的手腕害我小周哥,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說著來到老頭身前,張大明白剛纔那一鐵棍十有八九把這老變態砸骨折了,他跟隻脫水的泥鰍一樣,躺在地上猖獗扭動,疼的臉孔猙獰慘叫連連。
“老變態,你害了那麼多人,莫非就冇想過本身有明天嗎?”
張大明白刹時炸毛,指著老頭痛斥道:“我們倆說話,哪兒輪獲得你這個老畢凳開口的?”
“你想得美!”
從張大明白口中,我才曉得他關上工廠大門的那一刻,就被好幾個鬼給圍住了,幸虧有我給他的五雷符,張大明白乾翻了那些鬼邪掉隊入工廠一通尋覓,這纔在千鈞一髮之際找到了我。
近乎是火焰燃燒刹時,在我體內衝撞的數股力量刹時消停下來,我也有種大病初癒的感受。
老頭一聲慘叫,疼的臉孔猙獰,就像是一隻沙包般倒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現在張大明白又在我性命攸關的時候呈現,讓我一度思疑,這傢夥是不是我的保護神。
“我早就已經奉告你了,你做了那麼多喪知己的事情,老天爺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衰弱有力的乾笑起來,張大明白固然呈現了,可染有我鮮血的草人還在火盆中燃燒,比及草人完整燃燒殆儘,我的靈魂也會被老頭抽離身材。
張大明白朝老頭身上吐了口唾沫,一鐵棍就將火盆掀翻在地。
趁著安息的工夫,我把我和張大明白分開後產生的事情講了出來。
老頭咬牙切齒,更是暴露了一臉的不成置信之色。
張大明白罵罵咧咧,舉起鐵棍又朝老頭走去。
但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老頭曉得驅鬼,如果不節製下來,保不齊會給我們使陰招。
我居高臨下看著老頭,我剛纔差點就被這個老變態給弄死了,冇想到局勢竄改的如此之快,一會兒工夫,前一秒還對我施暴的老頭就成了階下囚了。
“竟然讓你出去了?”
張大明白對勁的拍著胸口號令起來,還不忘衝著我呲牙嘿嘿笑道:“小周哥,你給我的符篆真短長,我抬手一個小鬼,揮手一個小鬼,打的那些小鬼哭爹喊娘,恨不得跪在地上喊我爺爺呢!”
張大明白凶神惡煞吼怒起來,將鐵棍緊握手中,俄然怪叫一聲‘蠻橫衝撞’,一個箭步就朝老頭衝了疇昔。
“我呸!”老頭殺氣騰騰盯著我,一口汙血噴了出來,咬牙切齒叫道:“周家小子,你是想說你是老天爺嗎?在我眼中,你連個錘子都不如!”
張大明白這聲怒罵固然粗鄙了點,可聽在我的耳中,卻成了這天下上最美好動聽的聲音。
“誰說要謝你了?我隻是想問問你剛纔在內裡碰到甚麼事情了!”
“老變態,我管你是嶺南家屬還是嶺北家屬的,敢對於我小周哥,明天就讓你曉得馬王爺有幾隻眼!”
張大明白對我的話是言聽計從,也冇有再去埋汰老頭,而是把從我身上解開的鐵鎖撿了起來,讓我搭把手把老頭捆起來。
老頭躺在地上哎呦的慘叫,好幾次試圖爬起來,可張大明白剛纔那一鐵棍要了老頭的半條命,任憑他如何掙紮,都冇有體例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