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覺得地塌了,天變了,誰知最後倒是該乾嗎還乾嗎。
但是欣喜之餘,又感覺石紅玉此舉意味深長。
監軍參議王維新點頭道:“冇有紅保軍、民生軍的救濟兗州城,你我連同家人都已死無葬身之地,那裡另有機遇在這裡給平虜將軍叫板。靠皇上、靠官軍,兗州城早已是血流成河,不複存在了。”
賈開宗提大調子道:“自本日起,原兗州知府降為同知,原所轄各州知州降為判官,原所轄各縣知縣降為縣丞,其他原官員職位穩定。不過本日起原官員必須服從於新任命的官吏及紅保軍政務管委會。”
賈開宗少年聰明,不費吹灰之力考中秀才,但是在考舉人的門路上屢試不第。
對於王淩這個穿越者來講,女人任官稀鬆平常,而在三百多年前的大明人看來,的確滑天下之大稽。
石紅玉、賈開宗乃至王淩都能夠對明朝的九品十八級以及紛繁龐大的各種官職稱呼也不甚體味。
這真是既欣喜又不測。
張國維道:“看來石紅玉要完整倒向王淩了,這事我會向皇上稟報的,明日,她會派官吏領受府州縣,我們該如何應對?”
兗州知府鄧藩錫到大堂做了一番安排,眾官吏便散了。
王永吉道:“他派他的官,我乾我的事,冇有皇上發話,聽他個屁!”
在張國維等人來看,這王淩純是小孩子混鬨,把國度大事當兒戲。
鄧藩錫心道:“王淩也不過是個秀纔出身,現在又派一個秀纔來對我們頤指氣使。”
內閣次輔陳演很快便會達光臨清,兵部尚書張國維,山東巡撫王永吉見已安排安妥,便又倉促趕往臨清州,不,現在王淩已改成臨清府了。
有痛罵的,有大笑的,有光榮而竊保私語的,總之,世人各懷心機。
意義再明白不過了,我們該當如何?請帶領唆使。
固然朝廷現在無可戰之兵,但若管理處所,張國維等人則以為他們要比王淩這幫泥腿子加農婦加小孩要強的多了。
為甚麼讚歎?
名單唸完,竟有一半官員來自東昌府,也難怪,政務職員全從宣西席抽調,宣西席兵員來自“束縛區”,畢竟東昌府各州縣剛被“束縛”過來。
而眼這一大幫官僚無一例外滿是進士出身。
如何能不讚歎?這石紅玉除了動了幾個正職,彆的官吏一概未動,這能不讚歎嗎?
推官李昌期道:“亂世用重典,病急用猛藥。平虜將軍說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