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宛在一旁聽得直翻白眼,這孫老夫人一天不折騰些事,內心就不舒坦是吧,非得刺激一下王妃才甘心,冰茹郡主還冇嫁出去呢,就急著幫她奪權了,這很多看不上王妃啊,真是讓人氣得壓根直癢癢。
那邊孫老夫人和三太太等人也是氣的不輕,你說說世子大婚的日子,就不能消停會兒,萬一搞糟了婚事,看她往那裡哭去!這會子曉得不是王妃讓人去的,更不能甩神采了,不但如此,還得替李側妃說好話,內心彆提多憋屈了。
此話一出,頓時驚了一屋子的人,老夫人體貼王妃還是新娘子做花轎頭一次呢,莫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正想著,又聽孫老夫人接著說道,“你如果實在忙不過來,就把事情分給彆人做些,清宛出身鄉野,見地有限,幫不了你多少,等冰茹進了府,就讓她幫你好好打理王府,她是涼王府的郡主,從小跟在她母妃身邊耳需目染的,不消你教,她都會的。”
那邊王妃也是沉了臉,瞥了眼沉默不語的王爺,冷酷道,“冰茹郡主是老夫人您親身求來的孫媳婦,本妃可不敢使喚她,如果把她累壞了,本妃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至於管家之權,天然由王爺說了算,他說如何樣就如何樣。”
孫老夫民氣裡不痛快,不能拿王妃撒氣,又不能指責李側妃,火氣一向憋在心口下不去,偶然間瞥到王妃眼下的淤青,略微渾濁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精光,狀似體貼王妃道,“我看你眼底有淤青,但是這兩天忙得冇睡好?”
聽顧清宛說著內裡的趣事,王妃的心也被勾動了起來,一掃先前的陰霾,臉上掛著暖和的笑和顧清宛會商著,婆媳倆就如許旁若無人的出了屋子,往會客大廳走去,擔擱了這麼長時候,天都亮了,估計再過一會兒,就會有來賓們上門拜訪道賀。
李側妃聽了,直咬牙,冇成想蘭逸軒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普通人碰到這類事情,不是應搶先找王妃哭訴麼,她也有來由辯駁,這下好了,一下子把人全獲咎完了。
這是要奪王妃的權呢,三太太五太太一聽頓時來了精力,坐直了身子瞧好戲,不曉得此次能不能勝利。
該死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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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顧清宛,內心樂開了花,又忍不住鄙夷李側妃,竟然拿她有身說事,太無恥了,有木有?
頓了頓,又道,“你為了王府勞心勞力這麼多年,也是時候享享清福了。”
顧清宛見王妃走了,忙跟了上去,瞧著王妃落寞的模樣,心疼的不可,上去挽住王妃的胳膊,衝她甜甜一笑,“母妃彆不高興,我和相公向來冇想過要那些東西,冇了反而更好,等相公的身材再好些,就讓相公帶我們出去四週轉轉,母妃您不曉得,內裡有好多好玩的呢,包管讓你玩的比在王府還高興呢。”
若不是礙著今兒是她兒子大喜的日子,早就甩帕子走人了,現在的她更加不喜看人神采。
這麼些年,她的嫁奩也積累了很多,隻要逸兒不混鬨,充足他們伉儷倆餬口一輩子的了,她現在也想明白了,甚麼權力職位都不首要,她隻但願逸兒能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輩子,就心對勁足了。
孫老夫人見她直接走了,氣得攥緊了手中的佛珠,她如果能說通王爺,那裡還會向她張嘴,她就篤定王爺不會同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