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雙眼睛怔怔的看著顧元河,直到他們看到他必定的朝他們點了點頭,纔信賴顧清宛說的都是真的。
顧清宛嘿嘿笑了起來,“清宛今後另有好多事情要找大姑父幫手呢,現在隻是給大姑父點好處,拿人的手軟,吃人的手短,到時候,嘿嘿……”
不說趙承安和顧喜鳳愣了一愣,就連顧元河和李氏都隨之一愣。
顧清宛伸手握住李氏的手,輕笑著向她解釋,“娘,大姑對你和大姐他們都好,清宛情願在有才氣的環境下,幫忙他們。”
趙承安一聽顧清宛來找他談買賣的,一下子來了興趣,便對著顧清宛問道。
“大姐,姐夫你們還躊躇啥呢?”顧元河的話雖說得輕,但言語之間的意義表達的很直白。
“嗨,這事提及來也是幸運,”顧元河越來越能適利用大話來唬弄這件事,“清宛不曉得從那裡找了本醫書,這不,就是從那本書上看到的,先來還不肯定,還是清璃帶著去濟民堂給人家大夫看過了以後才肯定的。”
“就你嘴貧。”李氏輕笑道,“都是大女人了,這模樣像甚麼話,好好的坐在凳子上。”
“丟了?”趙承安錯愕的看著顧元河,呐呐道,“咋會丟了呢?”
“我們也不曉得咋會無緣無端的不見了,清璃他們把家裡翻了個遍也冇找到,哎!”說完,又歎了口氣。
“那本醫書呢?”趙承安孔殷的問道,既然能從內裡找出一種,說不定就能找出第二種。
方纔說話也冇見四弟提起這件事,這金盞菊是甚麼東西,他們也是體味的,真是冇想到山裡常見的野花竟然是藥材,並且還能賣這麼高的代價。
顧清宛昂首對一臉詫異看著她的趙承安,說出本身的設法。
顧元河看著自家姐夫孔殷的模樣,不由的深深歎了口氣,“找不到了。”
“濟民堂的老闆看清宛喜好翻醫書,還送了兩本給她,說是今後不懂還能夠去就教那邊的大夫呢。”
他本來還想著,看能不能發明點彆的,誰曉得這麼貴重的東西竟然丟了,太可惜了。
他歪頭想了想,稍傾臉上綻起一抹愉悅的笑,伸手捏了捏顧清宛的小臉,說道。
“大姐,是……”
“大姑父,我想請你在你們那收金盞菊,至於每斤多少錢由你來定,你感覺如何樣?”
“我們家清宛現在也會做買賣了?”顧喜鳳聽了顧清宛的話,感覺好笑,一個小丫頭說甚麼做買賣,便調笑著看著她道。
李氏伸手拽了下顧清宛的衣袖,附在她耳邊,輕聲的問道。
屋子裡的仨人聽到顧清宛如許說,頓時齊齊被她的話逗得笑出了聲,趙承安更是笑得見牙不見眼。
“嘿嘿……”顧清宛乖乖的在李氏中間的木凳子坐下,把本身的腦袋擱在李氏的手臂上。
小女兒跟她這個大姑打仗的不是很多,以是顧清宛做出如許的決定,還是出乎顧元和和李氏的料想以外的。
她曉得李氏不是至心吵她,隻是裝裝模樣罷了。
顧元河正欲開口,卻被小女兒搶先一步,隻見顧清宛眉眼一彎,便笑著將這幾天家裡產生的事情講了一遍,末端,還將家裡殘剩的一些金盞菊拿出來給趙承安和顧喜鸞看。
李氏曉得自從小女兒大病一場以後,就不輕易信賴彆人,她能把賣糖葫蘆的方劑和收買金盞菊的事情交給本身孃家,那也是因為本身爹孃和小弟從小就心疼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