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徒弟在一旁附和的點點頭,“的確如此。”
顧清宛看著搶在本身前麵說話的二哥,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黑線,翻下白眼,無語了半天,她曉得二哥是怕她把奧妙說出去,但是她有這麼傻嘛,一貫隻要她賣人數錢的份,哪有被賣的份,不得不感慨一句,二哥啊你真是想太多了!
“老夫行醫幾十年,從未傳聞過此花能夠治病,也未在醫書上看到過,以是不能肯定小女人說的是不是真的。”錢徒弟放動手中的金盞菊,縷著髯毛說道。
“此話當真?你是在那本醫書上看到的?”顧清宛話音剛落,鄭溫就麵色衝動的站起家來問道。
“那清宛就等著掌櫃伯伯的好動靜嘍。”對於金盞菊的感化與服從,她非常自傲。
“感謝掌櫃的提示,小子會重視的。”顧清璃接過銀子,放進懷中,出聲感激道。
“掌櫃伯伯,您這裡可有銀針出售?”想著此次的目標,顧清宛出聲扣問道。
聽到顧清宛說不記得了,鄭溫滿臉絕望之色,半晌又規複過來,拿起桌子上曬乾的金盞菊細心的看了起來,還把坐堂大夫錢徒弟喊了過來。
“鄭掌櫃,是這麼回事,家妹從小就對醫術頗感興趣,可惜家裡實在拿不出閒錢給她買醫書,還是一個過路的郎中瞥見家妹有點慧根,便送了兩本醫書給她,明天送來的藥材大多是她從醫書上學著采來的。”
她也曉得,這個天下大夫大多是男人,極少數會醫術的女子十有*是出自那些杏林世家,就算是學會了,那也是偶爾趕上了與人治病,普通不會拋頭露麵的開醫館或是當坐堂大夫,鄭溫於他們是第一次見麵,不但冇有因為她年紀小又是女娃而輕視她,還贈與銀針和醫書,她真的很感激。
顧清宛欣喜的接過銀針,愛不釋手的撫摩著,真好,終究有銀針了,隨即站起家對鄭溫行了一禮,包管道:“掌櫃伯伯您放心,清宛必然會當真學習,不孤負您的但願。”
“清璃,老夫有一事很獵奇,野山參乃是貴重之物,這類事情如何不讓家中長輩出麵,而是你們兄妹二人前來發賣呢?”
鄭溫看著兄妹二人,問出了心中迷惑,野山參的代價對於普通的村戶而言,絕對是一筆橫財,他們家裡的大人怎會放心讓兩個半大的孩子單獨帶著野山參出來。
顧清宛暴露一副天真的笑容,麵帶迷惑的反問道:“掌櫃伯伯,一個學醫之人,不該該有著伶仃屬於本身的銀針嗎?”
“不美意義啊,掌櫃伯伯,清宛也不記得在哪本醫書上看到的了。”
誰曉得顧清璃眼皮都不抬,輕聲開口淡淡的說道:“家裡忙,父母脫不開身,如許的事情從我懂事起就開端做了。”內心卻在冷靜的非議著,如果讓自個兒爹過來,他們那裡還能看得見銀子,估計連銅板都摸不著。
鄭掌櫃對勁的點點頭,“好,掌櫃伯伯還等著看你今後的成績呢。”
等寶柱拿來銀針和醫書,鄭溫方纔說道:“小丫頭,掌櫃伯伯把這副銀針和兩本醫書送給你,你可要當真學習,不要孤負了掌櫃伯伯的一番美意喔。”
“掌櫃的,錢徒弟已經算好了,撤除野山參的二百兩,殘剩的藥材一共一兩二錢銀子。”先前拿走藥材去評價的伴計,來到鄭掌櫃跟前彙報導,接著把取來的銀票遞給鄭溫。
顧清璃接著鄭掌櫃的問話,搶在顧清宛前麵解釋道,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小妹年紀又小,又純真,他怕小妹不謹慎把碰到神仙的事說出來。